但他们不出去,门口守卫却受不住叶妄撒泼。
人赶也不敢赶,去国公府报信人说齐国公与
他这样性子说不上好或者不好,父母所作之事他不知情,更怨不得他。
但叶云亭早慧,这些年在府中见多厚此薄彼,听多或同情或嘲讽冷言冷语,要说心中毫无怨怼也不可能。他只能选择主动避开。
只是没想到叶妄会追到王府来。
“叶知礼精明世,怎就偏偏就在选继承人上瞎眼?捧着鱼目当珍珠……”李凤岐没错过他眼中闪而过黯然,嗤声,道:“倒是便宜。”
他这话说得顺畅自然,但细品,却又能品出几分暧昧。
思议道:“这叶二公子直以来都是如此?”
虽然他早有耳闻国公府二公子顽劣不堪,但也没想会这……蠢。
如今形势,但凡是个有眼睛都该看得出来。
他眼瞎瞧不出来也就罢,竟然还能找上门来讨说法。
实在蠢得叹为观止。
两人如今性命相连同舟共济,生死尚且难料,都默契地没有提及婚事,以免双方尴尬。但李凤岐这句话,却是第次把这桩婚事提到明面上,语气隐约还有些满意。
叶云亭拿不准他说这话用意,只能沉默以对。
闲着无事季廉又跑到外面去听叶妄叫嚷,听上会儿,便气得鼻歪脸斜回来转述给叶云亭听:“他是翻来覆去就只会那两句话?少爷若真是攀高枝儿,这会儿早出去拿洗碗布将他嘴堵上,还轮得到他嚣张?”
“季廉。”叶云亭晃着茶杯手顿,瞥对面李凤岐眼,见他神色并无不虞,方才转向季廉道:“明知道听要生气,你还去听什?”
季廉张张嘴,想说他就是气不过。但想想自家少爷性子,到底还是老实闭嘴:“知道,不去便是。”
他脸上表情太明显,叶云瞥他眼,抿口茶,委婉道:“他自小被父亲与母亲宠坏,府里许多事……他都不知晓。”
就像自小到大,他这个长子都住在最破旧偏院里,身边伺候人只有个奶娘个书童;到开蒙年岁没有先生教导,更不能去国子监上学……如此种种忽视与不公,叶知礼给出理由都是他身子弱要静养。
大部分人对内中缘由心知肚明,只有叶妄当真信。
他被司天台挑中给永安王冲喜,与什命格无关,只是因为只要他在日,这国公世子位置,就不能名正言顺地落到叶妄头上。所以他便成与永安王命格相合“贵人”。
而这些,叶妄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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