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礼倒是更沉得住气,他端起副慈父面孔,温声道:“与云亭久未相见,很有些话要叙,王爷可否让们父子单独说说话?”
李凤歧皱眉,手指不耐地在轮椅扶手上敲敲,觉得叶知礼果然没认清形势。
“齐国公要与王妃单独叙话,却来问同不同意?”他讽笑声:“想齐国公搞错件事。这永安王府规矩可和齐国公府上不样。”他伸手点点:“这永安王府如今有三个主子,除母亲与,便是云亭。”
他瞧着叶知礼如同猪肝脸色,不紧不慢继续问道:“齐国公可明白意思?”
叶知礼哪能听不明白他意思,永安王这是明晃晃地告诉他,叶云亭也是这王府里主子,他要同叶云亭单独叙话,便亲自去问叶云亭。
夫人恕罪,等已经通传过,只是往常这个时辰,王爷与王妃才刚刚起身……”她说着抬头看脸色不虞殷夫人眼,不敢再往下说。
她们这些人本来就是宫里送来,并不得永安王信任,平日无事连里屋都不许进。她们倒是去通传,但里头伺候只打发句“王爷王妃刚起身,叫他们等着”便没下文。
这原话他们也不敢说,只能两头受气。
殷红叶闻言越发不快,她是个受不得气,阴阳怪气地讽道:“果然是今时不同往日。”
话音刚落,就听人道:“殷夫人在这王府里喝两盏茶,倒是品出些真意。”
这是叫他这个做父亲,低声下去求儿子。
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殷红叶循声望去,就见李凤歧与叶云亭并肩而入。两人穿同样紫色衣裳,只个色深些,个色浅淡。就连腰上佩着腰佩,也是对。
她眯眯眼,拉呆愣出神儿子把,与叶知礼同起身见礼。只是礼虽行,嘴上却不肯认输:“王爷这府上茶是好茶,就是喝两盏,有些腻味。”
就差直言他们怠慢客人。
李凤歧漫不经心瞥她眼:“既然夫人嫌腻,那便少喝些。”说罢抬手,命人将茶盏撤。与直接赶人无异。
没想到他行事如此不留情面,殷红叶脸色变,还要出言,却被叶知礼按按手臂。她只能不情不愿地安静下来,剜叶云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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