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叶云亭不是看不出来他意思,而是故作不懂。只因不愿意与他有太深牵扯,惹出不必要麻烦。
可今日听他番话,却又心生不忍。
叶云亭将从前两人相处说与李凤歧听:“你说是不是太过冷漠?”
李凤歧瞧着他,眉梢高高挑起:“看你是太过心软。不过区区几句话,就叫你愧疚?”
叶云亭面露无奈,推着他往正院走去:“罢,现在想这些也无用。与他,可能注定兄弟缘浅吧。”
”李凤歧转着轮椅,从头缓缓行来。
“殷夫人将他保护得很好,国公府里很多阴私,都有意避着他。”叶云亭道。
“然后便养出个傻子。”李凤歧嗤:“不过傻子也有傻子好处,也算帮过本王个忙。”
叶云亭眯起眼,看看越来越小直至看不清身影,叹息道:“可惜他怕是要失望。”
他既上永安王船,与国公府、与殷家,迟早是不死不休。
朝堂争斗,权力更迭,从来不是你死便是亡。
前几日早朝之上,李凤歧逼着皇帝将殷家次子下大理寺邢狱,两方便已经结死仇,算是撕破脸面。而这不过只是个开端罢,永安王反扑,远不止于此。
叶妄年幼,看不清楚底下暗潮汹涌,他却看得分明。
从前他只道叶妄性情骄纵顽劣,对他并不亲近。甚至因为双方悬殊差距太大,每每看见他,心情总有些复杂难言,时间长,便有意无意地疏远他,免得惹上不必要烦忧。
倒是叶妄,张扬肆意,纯粹天真,不论他如何敷衍应付,他似乎总看不明白。面上瞧着张牙舞爪,实际上却连爪尖都没有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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