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可是王妃,王妃若是去会情人,那王爷头顶岂不
他捻捻手指,神色间看不出半点异样,实则心里已经打起鼓:“既然如此,不若请他们过府叙。”
这又是师兄师弟,又是自小长大。还是在叶云亭最困难无依时相识,便是说句共患难也不为过。那些戏曲故事里,多少情愫都是由此而生,听着就叫人觉得十分不放心。
“他们于你有恩,便是于、于永安王府有恩,于情于理都该感谢。”
李凤歧番说辞大义凛然,看不出半点拈酸吃醋私心。
但叶云亭还是拒绝,他抿抿唇道:“多谢王爷好意,不过先生与师兄都是性情中人,不喜拘束……况且先生产业里便有处酒楼,们便在那里小聚即可。”
绝不是寻常百姓。
听他这形容,叶云亭脸上果然闪过明悟:“原来是他,他竟然已经回上京?”
他撕开信封,眉眼带笑地看信。
李凤歧咂摸下,不动神色,等他看完信,才似随口问:“当真是大公子旧友?早知如此方才该请他入府叙。现在再去寻,怕是已经走远不见踪影。”
“确是旧友。”
那酒楼从前季廉常去送信取东西,反倒是自己从未去过。如今终于得自由,他还是很想亲自去趟。
见他这说,李凤歧只得歇心思,但他到底思来想去不放心,还是旁敲侧击地打探出酒楼名字。
隔日,叶云亭便带上季廉出门。出门前还特意挑最喜欢烟青云雷纹长袍换上,连身上配饰都是精挑细选过。
李凤歧目送他出院子,问来寻他朱烈:“你觉得王妃今日像是去做什?”
朱烈挠挠头,心想打扮得如此俊俏,像是去会情人。
叶云亭从看信后,脸上笑意就没淡过。他也没有藏着掖着,而是大大方方解释道:“先前不是同王爷说过,有位启蒙先生,名唤常裕安。当初在国公府之时,先生身边还带着个年岁与相仿徒弟,叫越长钩。便是今日给送信之人。”
先生对他恩重如山,离府四处云游也不忘常常同他书信往来,教他开阔眼界。而越长钩自小被先生带在身边,在国公府那几年,两人同随先生读书习文。也能互称声师兄弟,关系十分融洽。
这些年来先生四方云游少回上京,只有越长钩偶尔会回来巡视番铺子田地,因此他与越长钩关系并未生疏。
“越师兄信中说,先生此次也回上京,想邀叙。”
叶云亭眼睛闪闪发光,李凤歧从未见过他如此期待向往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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