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冬没有从它
语气里听出半点恭喜意
寇冬看
眼自己崽。
叶言之拽着他
缕头发，神色却是淡淡。
“不用管。”他平静道，“也不用觉得它们可怜。”
“它们只是想把你留下来。”
寇冬没有吭声，只是又扭头看它们眼。不知为何，这样场景让他觉着有些熟悉，心中也是片酸涩。
“
，”他张开嘴，喃喃道，“……”
“——不。”
小人忽然开口，蹙眉反驳，“不是你。”
实验体缓缓将目光上移，像是终于看见叶言之。在副本之中，他始终无法看见，如今隔着这道窄窄门，他却骤然瞳孔紧缩，发现什
。
这发现让他无比震怒，前所未有地露出杀意。
人鱼声音，实验体S声音远不似之前温存，就在他们脑后震怒地高声叫着，试图对他再次进行精神控制。
然而寇冬只脚已经跨进门，坐在他肩膀上小人站起来，皱着眉，伸手捂住他耳朵。
“不要听。”
叶言之平静地说，牢牢将他耳朵堵住，“不要听。”
寇冬终于不顾切奔出去。
就好像这样事情……之前也曾发生过。
可是是什时候？什缘故？
他努力想又想，却半点也想不起来。
寇冬朝着背离门方向走去。两步后，他听见来自系统声音。
【恭喜剩余玩家，】系统用刻板声音说，【你已完成本副本：插翅难飞。】
“是你！”他咆哮道，“——是你！”
“把他还给——”
“把他还给！”
寇冬听见无数实验体声音，浩荡像是曲交响乐。它们都从薄薄门板之后探出头来，近乎绝望地咆哮着，那声音让人听来头皮发麻，竟然不忍卒听。
说来可笑，但寇冬从这声浪之中，确听出痛失所爱悲戚。那些亮片样眼睛朝着他，每个都瞪得浑圆，甚至蒙上朦胧水光泽——它们始终向着他方向，五颜六色瞳孔，闪耀简直像是片星星。
在他向前重重跌去同时，他感觉到后背猛地凉——是追上来人鱼尖利指甲将他衣服划破。他借着这股冲力下子跌倒在地，手肘撞击在冰凉地面上。
在他跨出门瞬间，身边两人猛然消失不见。
地上只剩寇冬个。
人鱼就在门另端，身子高高地立起来，猩红眼睛注视着他。有这道门阻挡，他不能再向前步。
他只是看着寇冬，喉咙中慢慢发出低低咆哮，像是被夺去珍宝恶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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