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冬原本还不是太确定，这会儿却完全确定
。瞧瞧这人装无辜耍赖熟门熟路占便宜
寇冬差点儿从沙发上蹿起来。但他这会儿被人压制着，气氛有些莫名，心理教师浅色
眼睛在镜片后朝他望着，似乎也闪着光。鬼使神差，他听话地探出
截舌尖，在被按着地方上轻轻扫。
男人手指也不可避免地被扫到，湿润触感掠而过。
他松开面前人，坐直。
“很好，”他淡淡地说，仿佛刚才当真只是在验证这种可能性，“能碰到。”
寇冬：呵呵。
“看见。”
心理教师眼睛微微眯起来，身子稍稍前倾，平静道：“仰起头。”
寇冬听话地抬起下巴，让那截满是青紫印记脖子彻底露出来。男人手指在上头点点摩挲，抚过其中块印记边缘，声音古怪，“真是不小心。”
他手猛然向上，按在寇冬嘴角。那里还在微微肿着，泛着不正常殷红。
“这里，”他按按，轻声道，“这里……也是被弄？”
现什
特别之处，倒是墙上挂着幅看起来有些奇异画，乍得看，像是数只盯着他黑眼睛。
等看久才会发现，那不是什眼睛，而是蝴蝶翅膀上花纹。
硕大蝴蝶静静停留在纸上，翅尖微微立起，像是下秒就能挣脱画布飞出来。
“喜欢那画？”
男人声音听起来有些缥缈，跟远处阁楼上歌声似，半天才传进他脑子里。
就看你张嘴瞎扯。
他说：“老师，自己总不可能把自己抓成这样。”
“为什不可能？”心理教师平静道，“你并不知道你睡着后习惯。”
“……”
话是这说啊，但把自己掐到窒息这种事也太扯吧？
这个“弄”字从他嘴里说出，意味都变得奇异起来。寇冬身子向后缩缩，回答：“是。”
心理教师仍然按着唇角，倏然道：“舔舔。”
“……？”
“舔舔。”男人不容置疑道，“让看看，是不是你自己弄。”
“……”
寇冬没说喜欢也没说不喜欢，反问：“老师喜欢蝴蝶？”
“不觉得美吗？”心理教师在他对面坐下，交叠起双修长腿，“拥有那漂亮翅膀。”
他手轻敲着杯沿，打量着面前若有所思学生，问：“你有什想问？”
寇冬看他眼，动手解开脖子上围巾。没围巾遮挡，他那脖子指印都极其醒目地,bao露出来，能被人眼看见。
“就是这个，”他眼睫微颤，神色像是有些害怕，“……您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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