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冬试图阻拦几次也没成功,血族剥下他长长袜筒,仔细将每丝褶皱都整理好,整理平整无痕。
细细带子包裹着,将袜筒紧紧束缚在下面。
他小腿纤细,但并不是全然没肉,只是因着腿长、线条又流畅,故而那点腿肚子不怎打眼。实际上那腿上没多少肌肉,柔软很,活像块揉过面团。
不知是不是寇
“不用急,”叶言之深知他性子,这人在感情方面与在其它方面截然不同,就是张空白纸,若是逼急,只怕他会像鸵鸟样把头埋进沙子里,选择避而不谈——这不是叶言之想要,“你好好想。想好,再告诉。”
他没步步紧逼,寇冬终于有点喘息空间,不由得松口气。
他心里还是没办法立刻把叶言之从儿子位置上捋下来,待平静下来后,就只看着外头天,“天亮。”
第七日清晨来临。
外头听起来格外热闹,那些血族们也不知道在叫什,群情激奋。寇冬听半天也没听出个所以然,诧异地望向叶言之,“他们晨练?”
死魅力。
“但是有句话,”年轻血族声音骤然放轻,沉沉眼睛注视着他,里头含着许多寇冬看不懂也猜不透情愫,“必须要告诉你。”
他汗珠砸下来,将寇冬胸前小块布料洇成微微深色。
他气息贴着寇冬耳廓。
那里最怕痒,禁不起碰;就像个发条,冰凉嘴唇稍稍触着,面前人便开始从头到脚抑制不住地哆嗦。
喊活像广场舞大妈。
叶言之随口嗯声,其实心里清楚血族在鬼叫什——先前刺激过头,寇冬声音着实有些大,更别提后头被咬喉结,又哽咽哭场。
恐怕上至第天,下至地面,都听个清清楚楚。
小蛋糕被人吃,血族们怎能不痛心疾首?要是能飞,估计早便飞上来捉*。
这种事,叶言之是毫不在乎。他伸手为青年去整蹭开束袜带。这个动作他在古堡时常做,可这会儿做出来,意味似乎又截然不同。
像是有细密小虫子顺着那口呵出来气爬进来。
“他们只觊觎你肉体,”血族平静地道,“而不同。——觊觎你灵魂。”
他竟然就将自己企图这样直截当地说出口。
寇冬诧异地抬脸望着他,好像在这时候才发觉对方确是个成熟男人,满怀果断魄力。他张张嘴,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心脏里头好像揣头小鹿,横冲直撞,快要撞破他胸膛从里头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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