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螺壳半截身体染浅浅粉色,乌黑大眼睛紧闭着,眼睫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狻猊用尾巴尖尖挠他痒痒,椒图若有所觉,哼哼两声,又往螺壳里缩缩。
姜婪将他抱起来放进房间里,叫狻猊看
老人家兴致高,还开瓶别人送红酒。
红酒不醉人,姜婪就兑雪碧给椒图倒小杯。狻猊则坐在他腿上,姜婪吃口,就给他喂口。
顿饭吃完,宾主尽欢。姜婪只是脸颊红点,椒图已经晕晕乎乎地犯起呆。
等姜婪帮忙收拾完碗筷,就见椒图呆呆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狻猊个劲儿地蹭,嘴里还在嘿嘿地笑,也不知道在笑什。狻猊瘫着肚皮,满脸生无可恋。
姚大爷拿着水果出来,看着见椒图这样就乐:“嚯!这就醉?”
天。他目前还不是专职骑手,所以时间上相对自由。因为姚大爷要请姜婪吃饭,今天上午他就没有出去接单。
虽然外卖骑手风吹日晒辛苦些,但姚小黑很知足,这样生活比他在山里独自修炼时好多。
而且他也有自己打算,准备等姚大爷最后次去医院复查后,就去应聘专送骑手,到时候收入会更高些,他先把跟大爷借钱还,以后赚钱再攒起来,以备不时之需。
姚大爷年纪不小,又患癌症时日无多,这直是他心里个疙瘩。他嘴上虽然没说,心里却直惦记着。
说要给姚大爷养老送终,他就不会食言。
姜婪连忙上前将狻猊解救出来,又揉揉椒图头,道:“回家。”
椒图呆呆地“哦”声,乖乖站起来,眼睛直勾勾看着姜婪,像在等他下步指示。
他这样子把姚大爷给看乐,装袋水果又拿酸奶塞给姜婪,嘀嘀咕咕:“让他喝解解酒劲,回去再睡觉……”
姜婪又是吃又带,牵着喝醉弟弟回家。
椒图回到家里,就变回原形。他连水族箱都没来及去,就醉倒在沙发上。
姜婪见他脸上带着对未来期盼,忍不住也跟着带笑,又用眼神瞟着他脑袋上八哥道:“姚大爷没看出来什吧?”
虽然使点障眼法,外貌能蒙混过关,但这八哥天天唱歌跑调,看就不太行亚子。
小黑噗嗤乐,小声道:“没看出来呢,有几天家里电视上老放这首歌,大黑就学会,大爷还以为它是背诗背烦换个新鲜。”
……
两人摘完菜,送进厨房给姚大爷炒。姚大爷独居,时常自己做饭,手脚麻利很,现在又有两人打下手,动作更快,很快五菜汤就端上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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