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这些禁婆在干什,但总之不会是什好事。
只是因为发现还有禁婆在外未归,他才没有轻举妄动。
“它们似乎今晚准备将卵转移到别地方,们
姜婪吓得后退步,不是害怕,是心虚!
他睁大眼睛,心想不会这巧吧?应峤难道已经知道是他把禁婆头给拧掉,来兴师问罪?
正迟疑着该怎回答时,却见应峤将湿淋淋头扔进陈画怀里,温声对他道;“抱歉,吓到你。”
姜婪见他并不像在质问自己,心里就松口气,连忙道:“就是见过那只,不过当时看见它时候,它头还没断呢。”
他神情特别真诚,就差握着应峤手说,真没骗人。
明明下水前还担心不得。
结果他就离开这会儿功夫,就全都变。
应峤冷冰冰凝着陈画,直觉是这个坏事玩意儿在中间给搅合。
他越过姜婪,朝陈画比个口型:
你奖金没。
陈年黑历史都知道!
他直觉后脖颈有点发凉,就听湖边阵水响。下意识回头,就看见应峤正从湖里上来,正冷冰冰地看着他。
陈画:……
这看干嘛?
这坏话也不是说得啊,怎知道这小妖怪还是个应龙黑呢?!
应峤点头:“它头是被同伴拧下来。”
应峤并没有怀疑他说法,又道:“尾随另外两只禁婆去逊阳湖,发现它们在逊阳湖底下养着个巨大卵。”
他将自己在逊阳湖底见闻给两人说遍。
“湖底大概有十几只禁婆,它们在用活人甚至同族喂养那个卵。”
那卵里不知道是什东西,那些禁婆全都十分虔诚地给用自己血在喂养它,连通那颗被挖黑色“心脏”,也并喂。应峤还在它们巢穴里发现四五具人类尸骨。
陈画:……
错。
真。
但是应峤已经不看他,他弄干自己身上水,对姜婪说:“刚才在湖底下发现三只禁婆,其中只被另外两只分吃,只剩下个头,你看看是不是你遇见那只。”
说完就凭空拿出来个瞪着眼死不瞑目禁婆头!
陈画心虚,干笑着迎上去:“小应回来啊?没受伤吧?跟姜婪等在岸边,都担心不得。”
说完不停朝姜婪打眼色:快去哄哄!
姜婪没看明白他眼色,心里倒是更疑惑怎应峤回来他点都没察觉,难道是听故事太认真?
他心里琢磨着事,动作就慢步。
落在应峤眼里,就变成小妖怪忽然不关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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