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见她神情凶恶中带着心虚。眼神也游移闪烁不定，虽然在极力否认，却反而透出些心虚害怕
作态。
李秀娟拉着儿子想要离开，却被警察友好却强硬拦住
：“还请稍等
下，等会陈队可能还有些问题需要你们回答。”
姜婪见状笑笑，从李秀娟身边经过时，神不知鬼不觉地取走她头上纸人，
直到李秀娟忽然尖叫声，跪倒在地砰砰磕头，嘴里不停念叨着“不是
杀你们，跟没关系”，他才察觉不对劲。
“妈，你干什
？”她儿子呆下，连忙要把人拉起来。
李秀娟却仿佛长在地上，她表情极其惊恐，像是看到什极恐怖东西，将额头都磕出血来。
“冤有头债有主，男人都死，你要报仇去找其他人，老三老六还活着呢，你们别来找，没杀你们啊！”
她不顾儿子拉扯，疯疯癫癫叫嚷着，倒是外面警察被这动静惊动赶来，诧异地看着疯癫李秀娟。
家村旧址那条河里去找，应该可以找到三个死者失踪头。”@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何家村是蔡阳区下面村子，地方偏远，即使如今道路都通畅，开车来回至少也得三个小时。
但从何老五失踪，到秦书易出现，这中间满打满算最多个小时。
除非秦书易能飞天遁地，不然何老五头不可能在何家村旧址。
陈队本来想反驳，但对上姜婪笃定神情，不知道怎又改变主意：“会叫人去看看。”
“这是怎？需要打120吗？”
“她刚才说自己没杀人，杀人是老三老六。”姜婪起身，脸正义地举报道：“警察同志，怀疑她们隐瞒另桩杀人案。”
李秀娟儿子边拉扯母亲，边抽出空来辩驳：“你别血口喷人！”
姜婪却毫不退让：“刚听陈队说，何家村牵扯到二十年前桩封建迷信杀人案，也许这位李女士知道内情呢？”
两个警察本来见李秀娟疯疯癫癫，还有些迟疑。但偏偏姜婪刚说完，李秀娟就不疯，她转过头来瞪着姜婪，神情凶恶地骂道：“小畜生，你瞎说什？！”
说完便去参与审讯。
审讯过程，姜婪不能参与。他只能百无聊赖地等在会客室里。正好做完笔录李秀娟母子也到这里来休息。
姜婪瞥她们眼，注意到李秀娟表情有些不对。
她像是看到什极恐怖东西，身体簌簌发着抖，眼睛瞪得快要凸出眼眶，嘴唇是乌青色。
她儿子就坐在身侧，因为巨大打击甚至没有注意到母亲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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