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峤把人送到单位，目送他进去。
他开
不快，到地方时姜婪差不多刚好上班，他就没有跟进去。
等姜婪背影拐进办公室里看不着
，他才摩挲
下袖扣，轻轻笑起来。只要跟小妖怪在起，他心情总是好。
正好陈队听从姜婪建议，派人手去何家村旧址寻找失踪头颅，顺手就解救被困二人。
因为没有滥杀无辜，扫晴娘刑期从十年减少到五年，它只需要在监管所接受五年劳改，再通过监管所考核，就可以重获自由。期间在特管局修行秦书易还可以随时去看它。
姜婪觉得这样处理挺好：“扫晴娘是因秦书易执念成灵，性子偏激易怒，正好在监管所磨磨。”
应峤见他说得似模似样，眼角眉梢就染笑意。
“扫晴娘得罪过你？”
小点心，便出门准备上班。
出门前椒图又变回珠光宝气大海螺，缩在螺壳里连头都没有露。
虽然五哥说，今天来只是个普通蛇妖，但他总觉得这个蛇妖有点吓人，连话都没敢多说几句。
姜婪将弟弟装进包里，和应峤起下楼。
应峤今天特意开自己新提车——辆再大众不过黑色本田。
小妖怪脾气软和，应峤还没见过他这
针对谁。
姜婪闻言轻哼声，得意洋洋道：“它想给
下套来着，但是都被识破。熊孩子心眼太多，要好好接受社会教育。”
说话时他微微仰着下巴，就像个打胜战小公鸡。尾巴恨不得翘到天上去。
这可爱崽，应峤当然要顺着话哄，毫无原则地附和道：“没错。”
*
姜婪还是坐在副驾驶上，应峤边开车边跟他聊天，就顺嘴提起局里对秦书易处理方案来。
秦书易因扫晴娘力量死而复生，他现在状态接近还阳僵尸，却没有僵尸凶性。加上他到底还是属于人族，便移交给隔壁特管局安置。特管局修士应该会教他正道修行之法。
至于扫晴娘，在监管所重新对它案情进行审理之后，它主动交代还有两名失踪警察被困在何家村旧址。它认错态度良好，监管所又在原来基础上给它减少刑期。
——那两名失踪警察便是最开始去四栋盯梢专案组成员，其中个便是王青发小王常安。
陈队他们凌晨骤然得知案件真相，世界观颠覆三观尽碎，过于震惊之下甚至忘问两名队员下落。等反应过来后他们又联系陈画，才知道扫晴娘当初嫌两人碍事，将两人扔到何家村旧址，跟何老二等人人头关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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