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等你下班。”应峤将手帕叠好起身:“这两天你肯定没好好吃饭,先去吃饭。”
顿顿,又补句:“吃完饭再回家。”
“你家还是家?”姜婪眼睛就像熄灭小灯泡忽然通电,blingbling亮起来。
应峤眼里含笑:“你家。”
说完摆摆手,退到封锁线外去等待。
看起来真是难兄难弟对。
应峤叹口气,穿过封锁线,径自走到他面前,掏出手帕递给他:“怎忽然忙成这样?”
“你怎来?”姜婪看见他先是呆,紧接着就欣喜地笑弯眼睛,要不是顾忌着周围全是人而且他身上很脏,他都想扑上去蹭蹭应峤。
他已经足足两天没有摸过应峤尾巴!
也没有亲亲。
周五周六,是龙舟节前最后两天。
街道办四个人改之前悠闲,四个人全部出动,整天都在节日会场连轴转协调工作,忙得脚打脑后跟,连水都顾不上喝口。
之前姜婪还有心思惦记男朋友和男朋友尾巴,但真正忙起来后,他已经想不起来男朋友是什!
偏偏这周五公司和龙宫合作项目正式启动,进入正轨,陈画哭二闹三上吊不让应峤翘班,应峤只能黑着脸先处理工作。
直忙到周六下午,应峤才抽出空来,去会场探望加班小男朋友。
姜
应峤见他没接手帕,只好自己动手给他擦:“公司事情忙完,就来看你。”
姜婪仰起脸方便他给自己擦,眼珠转来转去地打着小算盘:“今天不加班,可以早点回家睡觉。”
言下之意就是你要不要跟起睡!
但是应峤没接他问题,而是道:“还要忙多久?”
姜婪稍微失望,环视圈进度,兴致不高地咕哝道:“差不多都赶完,等再核对交接遍就可以走。”
龙舟节前天,节日会场所在区域被暂时封锁起来,
应峤过去时,就发现封锁线里头全是工会作人员和穿着演出服表演人员。
有带着耳麦对着对讲机大声嘶吼,还有干脆就扯着嗓子撕心裂肺地叫人。台上台下片嘈杂。
应峤在人群里找半天,才找到颇有些灰头土脸姜婪。
他和薛蒙在起,肩膀上扛着个大袋子,手里还拎着个,也不知道这天都干什,整个人灰扑扑跟搬砖工人也没什两样。两人看样子估计来回跑不少趟,薛蒙直接往台子下坐,隔着老远都能听见他在嚎“累死”。姜婪看起来精神还不错,拿两瓶水,递给他瓶,就坐在他旁边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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