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要去肖晓榆
小区碰碰运气，临近下班时姜婪给应峤发
消息，说晚上办公室同事聚餐，会晚点回家，让应峤今天不用来街道办接他下班。
应峤回个“好”，又扭过头看向陈画：“你刚才说晚上要做什
？
现在有时间。”
陈画：……？
和着刚才说半天您
句话都没听进去？
昨天场面太混乱,让“余医生”趁机跑，但姜婪可没有准备放过他。
姜婪看向精神明显有些萎靡肖晓榆：“你之前不是说感觉窗外有人看你,这次还有那种感觉吗？”
“也说不太好。”肖晓榆表情有点迟疑：“就晚上睡觉时候，总感觉有点心惊肉跳,汗毛直竖。”
那种感觉很难用准确言语描述，大概就是种，你明知道周围什都没有，但却忍不住害怕恐慌感觉。
姜婪凝眉思索会儿，对肖晓榆道：“你要不还是去你父母那里住两天吧。”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肖晓榆话让姜婪骤然想起姚顺。当时在住院部楼等电梯时，他正好撞见被护士送过来姚顺，当时他嘴里也直在说着“别看”之类话。
而姚母曾经说过,他之前从未有过精神方面问题,之所以去看精神科,也只是那几天严重失眠有点神经衰弱才想着去挂号检查下，结果从医生诊室出来没多大会儿,人就突然地发病。
姚顺挂号看病那天,坐诊是“余医生”。
他突然发疯肯定跟“余医生”脱不干系,但姜婪先前以为“余医生”只是正好需要个病人做掩护接近江迟，姚顺只是运气不好撞上而已。
肖晓榆深深叹口气：“也这觉得，今晚下班就直接过去。”
她有点发愁：“就是这样状态不知道要持续多久。”
姜婪安慰道：“可能只是心理作用，你别刻意想着这事，等这阵过去应该就好。”
“但愿吧。”肖晓榆将变凉鸡蛋剥开，满脸郁郁地吃。
*
但现在听肖晓榆这说,却隐约觉得姚顺并不是去医院时才撞上“余医生”。
失眠,偷窥眼睛,还有精神错乱。
这三者重合率太大高，如果能确认姚家人也住在肖晓榆那个小区,或者是附近小区,那基本就可以确定影响他们是同个东西，而且就在同块地方活动。
而这个时间点上，有能力让人忽然发疯,又能做得神不知鬼不觉，除“余医生”不做他想。
只是姜婪并不知道姚家人住址，不过有肖晓榆和犯精神病小区住户两个例子，也足够姜婪去碰碰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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