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峤双手插袋,轻蔑地瞥他眼:“用眼睛看。”
他表情就好像在问这都看不出来你是瞎吗?
陈画心里骂骂咧咧两句,朝着他所指方向看去。认真看两眼。发现问题所在。
“看来对方已经不满足于个个动手。”
远远看去,那栋楼仿佛被层薄薄灰色雾气笼罩着。明明住户都亮着灯,却透着股异常死寂,若是仔细观察,会发现那栋楼与周边单元楼对比鲜明。
酸与冷笑:“已经说,只是你不信。”
他眼睛狡猾地打转,阴沉声音里是刻骨怨毒:“给你个忠告,你要现在就杀他。否则,整个人族,包括你都只是他觉醒祭品。”
“你觉得看起来傻吗?”
姜婪面无表情地戳它眼睛,又不解气地把它另外两条腿也吃:“你刚才还说躯壳是束缚,把人杀,岂不是正如你意?”
“看来你是不打算说。”姜婪吃掉最后只翅膀,打量着光秃秃就剩下个躯干酸与,终于做决定:“宵夜就吃烤鸡.吧。”
同日而语。
上古时期,实力强横大妖,呼吸间便能影响天地决定人族生死。旦打斗起来,亦是大地陷落,天穹撕裂。桑田化沧海亦不过眨眼间。
那时天地间皆是大妖角斗场,人族城池只能在大妖夹缝之间艰难维系。
但那都已经是过去式。
如今强横大妖放手搏,还能使天地风云为之变色,却已经失去上古时毁天灭地能力。像酸与这样只能靠精神控制战五渣,估计也就只能让人做做噩梦,反复折磨使之精神失常而已。
那栋楼就好像被灰色雾气隔绝。
两人往那栋楼走去,刚走出两步,就听应峤又说:“有血腥味。”
陈画惊,第反应是对方已经知道自己,bao露,开始杀人泄愤。
“它在挑衅们?”
“……”应峤扭头看他,表情带着明显嫌弃:
*
应峤和陈画开车进宏意小区,陈画还在想着怎不打草惊蛇地找线索呢。
就见应峤指着栋单元楼说:“在那里。”
陈画:?
“你怎知道?”
“自己做不到事,就妄想让其他人替你去做到?难道不是你更愚蠢吗?”姜婪怜悯地看着他:“天地万物自有定数,逆势而为,不会有好下场。”
他又掰只翅膀下来,在酸与眼前晃晃:“比如被吃掉。”
“……”
酸与气到失声,剩下五只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他。
姜婪又朝他吐羽毛,开始不耐烦:“再不说就不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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