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璞颔首,“他不是美院。”
在目前信息看来,受害者与寇秋,也不应该产生什交集。
事情仿佛再次陷入迷雾。所有线索都滚动着绞成团,无法从中寻找到个源头。
“别想,”卓老师戴着手套手碰碰青年脸颊,道,“从今天起,你必须跟在身边。”
花孔雀不知道什时候也出来,盯着卓璞手上戴着白手套,悄悄说:“不知道他昨天那什时候,是不是也带着这个”
他盯着那行手机号码看会儿,忽然面色古怪,道:“这串号码好像在哪儿见过等等!”
他匆忙转身回自己房间,将昨天短信调出来,个个数字与其对比,越对比越心惊。
“没错。”
“是样。”
他原本以为,号码主人定会是班中同学,怎也没想到竟然是新受害者。
人声音哪怕不用免提都能听得清二楚:“又个!特,又个连手掌也有,这回只差头!”
睡意几乎是在瞬间便消散干二净。卓璞拿起手机,道:“你把事情说再清楚点。”
片刻后,新被害人信息传到他手机上。受害人只有二十二岁,即将大学毕业,对着镜头脸白皙而清秀,笑起来有种清朗感觉。不出意外,他也是个美术生。
现场照片拍到他手,那双原本拿得起画笔纤长手,如今却只剩下十截血糊糊指头,被随意扔在地上,散落在尘土里。
只剩下头。
影子说:“觉得是。”
寇秋好奇地回头,问:“那什是什?”
花孔雀看着正主淡淡扫过来目光,瞬间怂腿抖如筛,连连摇头:“没什,没什!”
片刻后,俩影
系统哆嗦着说:【这什意思,这哥们儿昨晚还有时间给你发个提醒短信?】
是去世前,还是去世后?
无论是哪个,听起来都让人心里打颤。
这特难道不是个鬼故事!
寇秋又仔细地看看那张脸,蹙眉道:“但是没有见过他。”
卓璞心里也不禁猛地跳。
他起身去敲寇秋门,笃笃敲几下,问:“孟皎?在?”
没过两分钟,青年便顶着张还滴着水脸来见他,显然是刚刚正在洗脸。为方便,他把额头碎发全都扎成个小揪揪,张脸白生生,额角湿漉漉沾着水珠,清爽又秀气,问:“怎?”
直到亲眼看见他安然无恙,卓璞这才放心点。他将青年叫出来,简短地说:“又出事。”
受害人信息到寇秋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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