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是因为你脾气太坏?”安长卿不满道:“他们怕你
因萧止戈没有后宫,这除夕宫宴招待命妇之事便交给大长公主代劳。而安长卿则随着萧止戈去朝臣那边,与群臣共饮。
二人都不是喜欢拘泥规矩之人,又向来不喜铺张浪费,因此宫宴办比往年要简单得多。不过歌舞弦乐倒也必不可少,众人喝酒观舞,倒也算快活。
安长卿就坐在萧止戈身侧,与萧止戈并排列席。
群臣如今多少摸清楚这位新帝脾性,知晓他虽偶尔脾气不好,但实则不是那等随意惩罚大臣君主,甚至只要你不犯错,办好差事,其实还算平易近人。
不过即便如此,也没几人敢去寻萧止戈喝酒。不过雁王与皇帝并肩,以皇帝对雁王爱重程度,想来敬雁王也是样。因此反倒是有不少人借着年节祝贺去敬安长卿。
”
安长卿抿抿唇,略露赧色,但忆起他方才风采,仍然忍不住为之心动,也忍不住想叫他知晓自己心意,遂低声道:“……甚悦陛下。”
萧止戈朗声笑,在他身侧坐下,道:“那这面令旗,便赠与雁王。”
群臣不知他们耳语什,但见萧止戈高兴,便也都举杯相贺。安长卿收下那面令旗,眼睛弯弯,妥善地将令旗卷起来交给汪昱收好。萧止戈见状又忍不住心猿意马,凑过去提醒道:“朕为雁王夺旗,雁王奖赏却还没给……”
安长卿有些面热,小声道:“你想要什奖赏?”
场宫宴,安长卿喝不少酒,脸色也有些发红。虽然每次敬酒他都只抿小口,但无奈他酒量浅,喝几回就已经醉眼朦胧。全靠着旁边萧止戈撑着他,方才没有东倒西歪。
萧止戈瞧着他面色绯红、醉眼迷蒙样子,有些可怜又可爱。他抿下唇边笑意,吩咐韩彰去将酒壶中酒换成醒酒汤。
再后面有人来敬酒,他就只喝醒酒汤,如此方才撑完整场宫宴。
因喝肚子醒酒汤,安长卿酒意也散差不多,和萧止戈回干正宫之时还在嘟嘟囔囔地抱怨:“他们怎只敬?”
萧止戈就笑:“谁叫你这般好说话。”
萧止戈却只看着他笑,道:“先欠着,过几日再找喏喏讨……”
这人语调暧昧又含糊,想来肚子里又没装好水。只是愿赌服输,安长卿不是那种赖账人,抬眸瞧他眼,低低应声好。
***
赏完冰嬉之后,转眼便到年关。
年节时百官罢朝休息,但皇帝事情却不少。除夕举办宫宴,初祭祀天地宗庙,受群臣朝贺……诸多事宜都要提前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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