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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韩彰来叫起时,萧止戈深深觉得前人所说“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并不是没有道理。
他瞧着身侧睡眼朦胧人,心里想却是这劳什子祭天,实在是不想去。
只可惜他到底不是个做昏君料,只能硬着心肠将安长卿唤起来,两人起更衣洗漱,换上庄重冕服,去住持祭祀诸事。
大年初,帝王敬告天地,祭祀宗庙。而雁王从始至终与他并排而立,连执礼都般无二。
中,叫人莫名生出种温香软玉之感。
安长卿摘发冠,去掉沉重礼服,只着轻衫。萧止戈拿梳子给他将散发梳理整齐后束好,又弯下腰来,头靠着他肩窝低声道:“喏喏可还记得,尚欠个奖赏?”
“嗯?”安长卿眉眼微抬看他。
萧止戈笑,在他颊侧轻吻:“现在来讨赏……”
安长卿不知道他葫芦里又卖得什药,但总归这时候提起不会是什正经事,便没做声。果然就听这人继续道:“后殿有暖池,乃是用山上泉水烧热汤……今晚良辰美景,正好同试试这暖池……”
朝拜群臣见状却有种果然如此轻松感。若是刚开始他们可能还会私底下反对二,但经过这段时间潜移默化,他们又有不少人见识雁王才干,更是受他恩惠。再见此情此景,竟然没人上前说句于理不合。最多亦不过是感慨句,陛下果然早有预谋。
只是此时,再说什都晚。
皇帝与雁王领着百官行完诸礼仪,又在崇政殿受百官朝拜。自这日始,史书记载正式变更为昌顺元年,而安长卿以并肩王身份,与帝王同列。
两人几乎忙碌整天,到天色将暗时分,才终于得以休息。祭祀结束之后,百官休假,他们亦能偷几天闲。
安长卿斜靠在塌上,使唤萧止戈给自己揉揉腰。可怜雁王日夜操劳,年纪轻轻把细腰就快承
又睨他眼,安长卿实在想不通这人哪来这多花样。只是今日正值除夕,他也不太想拒绝他要求,便低低应声,起身当先往后殿暖池去。
后殿充作浴房,里头地龙烧得正旺,暖池亦是水汽氤氲。显然是宫人早就得吩咐,提前准备好。
池内水雾弥漫,安长卿走近,探脚试试水温,方才脱衣裳,踩着阶梯缓缓下去。
温热池水漫过胸膛,他舒服地叹口气,便听见身后传来悉索动静,他面颊有些发烫,却又忍不住回头去看——慢他步萧止戈已然进来。
萧止戈触及他目光,嘴角翘翘,而后动手解开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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