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止戈哭笑不得,只得将他按回床,又给他将被褥搭在腰间,方才哄道:“你坐好,去给你拿。”
安长卿现在好哄得很,闻言便乖乖点头:“坐好。”
萧止戈这才转身去将木匣取来,放在安长卿手里。他神色温柔下来:“本想晚上再给你看,哪成想竟然喝成小醉鬼。”
“都说没醉。”安长卿皱眉嘟囔句,手上却打开木匣,取出里面卷轴缓缓展开——这是幅画卷,画上是熟悉庭院,庭院中摆着架秋千。秋千之上坐着大两小三个人。大是安长卿,小是萧安珩兄妹俩。画上应是个春日,庭院里花草繁盛,父子三人开怀地坐在秋千之上,萧止戈则站在他们身后小心护持,目光温柔又缱绻。画卷之下还题句前人诗句“迟日江山丽”。
安长卿定定地看会儿,又侧头去看萧止戈:“你画?”
口气吃完,之后郑重地斟酒,敬谢余氏生恩。
余氏与他们喝几杯酒方才离开,只叫他们年轻人自己畅快些喝酒玩乐。
生辰宴直热闹到天色将黑方才暂歇。都是些年纪相仿朋友聚在起,酒酣耳热之后,少君臣束缚,玩乐起来也更加开怀。喝酒投壶、斗牌行酒令……能玩花样都玩遍,每个人都喝不少酒,就连安长卿也喝得半醉。
厨房里送来醒酒汤,众人分着喝,酒宴这才散。没喝醉便自行来辞行,喝醉则有下人驾马车将人送回各自府上。等客人都走完,萧止戈才折返回来,去扶厅中喝醉人。
安长卿今日喝实在有点多,醒酒汤也没能起作用,整个人飘飘忽忽,看人都是重影。
萧止戈“嗯”声,神情难得露出几分赧然:“送别太过普通,便亲自画幅画。”
安长卿又扭头去看画,看半天又指着那句诗问:“这句诗是
模模糊糊间瞧见萧止戈来扶他,他拧眉挣挣,软声嘟囔道:“头晕,你抱。”
萧止戈动作顿,忍不住捏捏他鼻头,改为将人打横抱起来:“小醉鬼,这可是你自己要抱。”清醒时候安长卿可不愿他在外头抱他,生怕被下人看见笑话。
“嗯。”安长卿被他打横抱着,熟练地在他怀抱里找个舒服姿势窝着。路被萧止戈抱着回正院,他又努力地瞪大眼问道:“生辰礼呢?”
“你喝醉,明日再看。”萧止戈将他放在床上,给他将靴子脱。
“没醉,现在就要看。”安长卿蹬蹬腿,将他推开,光着脚踩在地毯上,摇摇晃晃地就要去寻自己生辰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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