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他们话可谓大逆不道,便是雁王发怒要发落他们也是足够。
只是没等他们认错求饶,就听安长卿又道:“后日便是会考,太常寺卿惜才,特奏请将邺京内外善
人?再说这话也不是们说出来,并州百姓都这说,你们若是不服,倒是去并州寻人辩去,眼下不过就是仗着人多势众欺负们二人罢!”
他二人说完,又有另个并州举子忍不住出声辩驳道:“他们说得也不算错,而且你们所说什免赋税建善堂……咱们可没见过,反倒是上头又新加不少名目,说是陛下要为雁王建行宫别苑呢。”
酒楼大堂吵得不可开交,太常寺少卿越听越觉得不对劲,眉头紧皱就要转身去寻安长卿。只是还没等他去寻人,就听道清冽嗓音从背后传来:“并州加收赋税,要为雁王建行宫别苑?此事可当真?”
闹哄哄大堂静静,众人下意识朝着出声源头看去,只见个高挑俊秀年轻人缓步从雅间出来,虽只穿身并不名贵月白长袍,周身亦无多余赘饰,但那气度光华看就不是普通人。大堂里也有人认出安长卿,但见他眉目冷凝,竟没敢出声。
安长卿本是听见外面吵闹不休,以为出事来探究竟,却不想正听到那举子话。他走到刚才说话那名并州举子面前,又重复遍:“你们方才所说,可是真话?若是虚言妄语,恐会影响你们前途。”
那并州举子为他气势所摄,时呆愣地没出声。倒是被他出言相帮举子道:“他说得没错,们那儿征税官兵也是这说,说是陛下为美色所迷,要加征赋税修建行宫……”举子说到这里红眼眶:“家中贫寒,父母亲为攒下盘缠全被强征去,如今这赶考银两,还是全村筹借。若是不信,你们尽可去寻其他并州举子求证!”
安长卿眉头微蹙,难怪这些并州举子怨气这大。他缓和神色,向他解释道:“陛下登基之始,便下令免除三年田税,从未加征过赋税。加征赋税修建行宫实属无稽之谈,会将此事上奏陛下,着人去并州核实查证。”
那举子大概没想到他三两句话就要上报陛下,顿时便有些害怕,迟疑道:“敢问阁下是何人?”
安长卿眉眼间不见怒色,温和道:“鄙姓安,名长卿,正是你们方才所谈论雁王。”
周围顿时好阵窃窃私语,有不少举子还从未见过雁王真容,此时恨不得现场画幅肖像,日后好拿出来给旁人吹嘘。只有那几个并州举子瞬间白脸,颤抖着嘴唇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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