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把便利贴保管得很好，这
多年过去
，上面只有
道被折叠起来
痕迹。
他盯着纸条看会，然后猛地握紧手掌，把便利贴拧成团，丢到垃圾桶里。
秦满回来时候，纪燃正在电视机前打电玩。他刚买几个游戏碟，直闲置着没碰，今天总算想起它们来。
他戴着口罩，又套件厚外套，整个人看起来都懒洋洋。
“真，就在缪斯餐厅！不信你可以过来看看！”岳文文道。
纪燃问：“有什好看。”
“啊？”
“这些破事能不能别拿来烦
。”纪燃道，“他爱见谁见谁，告诉干什？又不是他爹。”
岳文文想想也对：“是哦。人家就是条件反射……行吧，那挂。”
“没什好看。”纪燃把钱放在吧台上。
回到家，纪燃刚把车子驶进车库，就接到岳文文电话。
……老板娘这就把消息告诉他？
因为心虚，纪燃说话语气都柔和几分：“……怎？”
“小燃燃！”岳文文压低声音，“你在哪呢？”
燃没有把纸条还回去意思：“……这是哪年纸条啊。”
“09年。”老板娘反应过来，笑，“是你纸条吗？09年……你初三时候贴？”
“不是。”纪燃矢口否认，“岳文文，他写自己暗恋老师，觉得这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帮你摘，免得有记者什过来被拍到。”
老板娘倒吸口气：“……还有这事。”
“真不像话。”纪燃冷静道，“帮他拿回去。”
“等等。”纪燃皱眉，半晌后问，“他们说什？”
“这怎知道？！”
纪燃忽然觉得喉咙更疼，还在微微发痒，怎咳都难受。
“挂。”
把电话丢进口袋，纪燃走两步，又突然想起什，从口袋拿出那张便利贴来。
纪燃觉得莫名其妙：“在家啊。”
“看到秦满！”岳文文道。
纪燃顿顿：“见到就见到，给打电话做什？”
“不是……关键他和纪惟坐在块呢。”
“……”
老板娘犹豫下：“那好，你还得劝劝他，09年……那他跟老师年龄差该有多大呀，对方应该都结婚生子吧？”
“好。”
纪燃又坐会，他手放在口袋里，手里捏着那张便利贴，安安静静地把面前奶茶喝完。
二十分钟后，他站起身，打算趁人流量大之前离开奶茶店。
“小燃，就走？”老板娘从吧台里抬眼，“又不回学校看看吗？这时间也快放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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