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燃完全清醒
，他不擅长安慰人，半天都没找到话来说。
程鹏问：“有烟吗？”
“有……没有。”想起自己把烟全给老邢，纪燃捏捏眉心，“电子烟要不要？”
程鹏
笑：“算。”
纪燃在路边停下，下车给程鹏带包烟。这会已经接近五点，别说夜宵，早餐铺都快开门。两人无处可去，干脆就坐在
秦满眯着眼睛看他，最后只叮嘱句：“小心开车。”
——
程鹏被拘留72小时，原因是涉嫌非法拘禁他人。
举报他
，是陈安亲戚。
那晚他们从清吧离开后不过三小时，警察就上门抓人。
程鹏做事向有分寸，没什
急事，不会在半夜给他打电话。
“有。”纪燃坐起身来，揉揉眼睛，问，“怎。”
“来接
。”程鹏声音疲惫，“顺便陪吃顿夜宵。”
纪燃直觉不对，问：“你在哪？”
“警局。”
给岳文文打电话，没通，对方估计又在哪个酒吧浪着。
他只得作罢，打算等明早再联系。
秦满拿出自己手机，从APP上下载这个视频。抬眼，看到弹幕上飘过句。
【认老公人都是认真吗？屏幕上白衣服就是前段时间被爆出来赵清彤儿子。】
纪燃锁上手机屏幕，抬头正准备继续辱骂剪辑师，IPAD却突然被人用力推，直直倒在床单上，整个屏幕都看不见。
纪燃黑着脸把手续款交，程鹏从里面走出来，衣服和发型都邋里邋遢，他认识程鹏这久，还是第次见他这不体面模样。
他登时就火：“那狗东西在哪？”
警察听见，脸色变：“干什？在派出所就想找别人茬？”
“没事。”程鹏道，“们出去说……开车来吗？”
到车上，两人半晌无言。
挂电话，纪燃想也没想就要翻身下床。只长手从后面揽住他，男人声音困倦：“去哪？”
“接程鹏，他出事。”纪燃掰开他手，起来套裤子。
“陪你去。”
“不行。”纪燃顿顿，“这事不好听，程鹏可能不希望太多人知道，你在家等。”
“给你买早餐回来。”
“别看，来给换个药？”秦满问。
纪燃没怎犹豫就把IPAD给丢到床头柜上，他对综艺没什兴趣，明星在他眼里也没任何滤镜，他并不想浪费时间去看几个成年人玩游戏。
凌晨四点，纪燃被电话铃声吵醒。
他当时睡得迷糊，连脾气都忘发：“喂？”
“你现在方便吗？”陌生电话，声音却是程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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