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间深吸
口气，慌忙从助理
包里翻出房卡，放到他手上：“方便……特别方便。”
门被外面人敲
两下，是工作人员来催他出去拍下镜。
“行，不打扰你工作。”程鹏起身。
“好。”江云间跟着他起身，“
拍完就赶回去
“翻窗出去，不会被发现。”因为是干坏事，江云间声音都小几分。
程鹏挑眉，慢慢开口：“上次来找，也是翻窗出来？”
江云间嗯声：“窗户不高，挺好翻。”
程鹏原本只是想来看他眼，应付那个难缠合作方已经够烦人，他没心思多想别。
但见到江云间这模样，各种各样心思就都飞出来。
他说：“谢谢。”
程鹏失笑：“在谢什
？”
“谢谢吴导。”江云间抿唇，“能让您来趟。”
“……”程鹏不再跟他开玩笑，伸手按按他脑袋，揉两下，“是来看你，跟吴导没关系。”
江云间心脏跳得飞快，方才疲惫扫而空：“……看？”
着想捏捏他脸。
程鹏正犹豫着要不要这做，就见江云间脑袋渐渐往下垂，最后失去控制，猛地落。
程鹏眼疾手快，伸手扶住他下巴。
江云间昨晚看剧本看到半夜，今天总忍不住犯困。感觉到下巴温热，他还以为是化妆师：“抱歉……”
迷糊中睁眼，看清面前人后，江云间愣。
半晌，程鹏道：“别来。”
江云间愣，有些急切：“……为什？您不方便？还是您要休息？那明天再去也可以。”
程鹏笑声，朝他摊开掌心：“你酒店房卡给。”
江云间愣着没动。
程鹏学他，问：“怎，不方便？”
“嗯。”程鹏问，“待习不习惯？”
江云间不是第次在影视城拍戏，哪有什习不习惯：“挺好。您呢？您最近很忙？”
“已经忙过这阵。”
江云间点头：“还剩最后两场戏就拍完，大约要个小时……不然您先回去，会再去找您？”
程鹏笑着问：“外面都是媒体，你还敢找？”
半晌，程鹏听见他问：“……还在做梦？”
程鹏挑眉：“或许。”
江云间倏然清醒：“您怎在这？”他说完，还抬手蹭蹭自己嘴边，担心有什不明液体。
程鹏看笑，这人到底是有多累，前脚刚跟导演较完劲儿，回来就能睡得这沉：“路过，看看吴导，顺便看看你。”
江云间哪管什顺不顺便，程鹏特地来化妆间找他——光这事儿就能让他窃喜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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