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鹏皱眉：“是在什
？”
江云间：“……在安慰
。”
“……是疯
，才用那两个字安慰你。”程鹏听明白，敢情他们这段时间，压根就不在
个频道上？他觉得好笑，“所以你觉得这几天每晚跟你聊视频，是为什？也是为安慰你？”
江云间有些听不清楚。
他觉得自己脑子里住两只蜜蜂，嗡嗡地响。
江云间以为自己幻听。他愣在原地，已经顾不上解释：“男、男朋友？跟您？……啊？”
见他脸惊讶，程鹏挑眉：“怎，想赖账？”
“不想赖，不会赖账。”江云间傻，他喃喃地问，“但是……是什时候
账啊。”
程鹏：“什意思？”
江云间茫然：“您不是还没答应吗？”
“阳台风凉不凉快？”程鹏笑声，“才走几天，就把绿？”
江云间捏着手机，傻会。
消化掉其中消息，他立刻道：“没有，没绿……等等，您在哪？”
“楼下。”程鹏说，“下来。”
江云间是跑着下去。
手快，抓住他外套衣摆：“你等等……”
江云间反应却比她还快，立刻抽身，跟她保持定距离，皱着眉说：“如果有什话要说，就留到明天拍摄时再聊吧。”
回包厢路上，江云间正想着找个借口提前走人，手机突然嗡嗡响起。
他看眼来电显示，身子立刻转个方向，接起电话便道：“晚上好。”
那头安静会儿。
见他沉默，程鹏轻轻叹声气，把蛋糕放到车顶：“算，你……”
“别！”江云间慌，
“？”程鹏听笑，“是先跟你告白，要答应，也该是你答应。”
江云间彻彻底底呆住。
见他傻着，程鹏问：“你忘？”
江云间当然没忘，程鹏是说过喜欢他。
“抱歉，不知道，以为您当时是在……”江云间哑然。
到程鹏面前时，他还在轻轻喘着气。
程鹏站在黑车前，见到他后失笑：“跑两步就喘，体质会不会太差？”
“怕您等久。”江云间吸吸鼻子，“您不是明天才回来吗？”
程鹏闻言，脸上那点笑容收个干净。
他抬手，食指勾着个蛋糕盒子：“特地提前回来，想恭喜男朋友获得提名……结果发现他跟女主角打得正火热。”
江云间叫声：“程总？”
“在做什？”程鹏声音有些倦。
“在ktv，跟剧组工作人员。”江云间如实道。
程鹏嗯声：“还有呢。”
江云间没明白：“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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