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真语气,让叶寒声有种错觉,仿佛两人已经约定辈子,至死都不会放开彼此手。
“去治腿。”叶寒声挫败抵着他额头晃晃,像只受委屈野兽,抱着他心爱人试图讨要糖果,“不过你得答应件事。”
直觉他要求不会是什好事,温润立刻警惕起来,迟疑着道:“你先说说看?”
叶寒声将他又抱紧些,薄唇凑在他耳边低语。
温润脸色点点张红,最后连脖子都红,他震惊看着叶寒声,挣扎许久,“定要这样吗?”
担忧从眼中闪而过,叶寒声飞快藏住。手指在他手腕内侧轻轻摩挲着,叶寒声轻声问:“你希望去继续治疗吗?”
温润垂眸认真想想,最后道:“你腿好不好,对来说都是样。”最重要是那个人。只要叶寒声还是那个叶寒声,就算往后余生他都只能坐在轮椅上,他也心甘情愿照顾他。
“你想继续治疗吗?”温润抬手摸摸他眉眼,纤细修长手指划过眉稍和挺直鼻梁,最后轻轻按在他左胸口,“你要是想试着治疗,就陪着你。不想话,也不用勉强。”
不管是治疗还是不治疗,温润只希望他能活更轻松自在些。如果残疾双腿不再是他负担,就算不治也没什大不。反之也是,要是叶寒声还想重新站起来,那他会陪着他慢慢尝试。
“小坏蛋。”叶寒声拉过他,让他趴在自己胸膛上,两人鼻尖抵着鼻尖,呼吸交错,“把这难问题扔给。”
叶寒声理直气壮,“要。”
“……”沉默许久,温润咬咬唇,嗫嚅道:“好吧……不过——”
话未说完,就被叶寒声堵住唇。
长长吻后,温润羞愤按住他手,“今天不
温润亲昵跟他蹭蹭鼻尖,轻声说:“不管你怎选,都支持你,只要你能开心。”
两人离得极近,叶寒声能看见他睁大眼眸中,闪烁着璀璨温暖光,那是全心全意信任和支持。叶寒声叹息声,他甚至觉得前面所遭受痛苦,是不是就是为换这个人往后余生与他相伴。如果是,他也甘之如醴。
叶寒声扪心自问,他何尝不想重新站起来?他也想和正常人样,在夏日傍晚,跟他手牵着手起出门散步,也想在他走累时候,弯下腰背着他前行……他想做事情许多,只是从来不敢妄想能实现。
他其实是个胆小人,怕奢求太多,最后连这唯温暖也失去。
但现在温润望着他,说不管他做什选择,他都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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