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说,并不愿意。”
“那也得分对象,”青年狡黠地眯起眼,“要是和您这样人……”
别说是包,包你都愿意!
杜云停恨不能脚把自己这艘小船踹翻,好和顾先生起浸透在浪里。
顾黎没有吭声,手下下极
青年手臂举起来,稍稍遮着眼。他皮肤相当白,是那种常年被掩盖在长袖衬衫下不见天日苍白,袖口向上卷两卷,露出细细手腕,垂在床头,像截折就断花枝。
“手下有个人在拍戏,是段总投资。”
顾黎在椅子上交叠起双腿。
“只是这样?”
青年眼睛完全睁开,眼睛里头好像浸透出点无奈。
这句出来,杜云停又在男人嘴角看到点笑意。
这次笑意是明显,但也只在男人脸上停留瞬,转眼便不见——杜云停几乎要以为是自己眼花,再看时,男人仍旧是那副冷清模样,好像尊用象牙雕出来雕塑,终生都不曾真正笑过半点。
他将自己手背在身后,不敢再去触碰男人,只微微仰着头看他。顾黎重又迈开步子,不紧不慢地朝楼上走,见他久久没有反应,便扭过头来,定定望着。
“不是没有地方待?不走?”
杜云停忙道:“走,走。”
“不然会怎样?——她是带人,总不能把她交出去,岂不是得亲自上?”
他说着,却微微笑声,说:“这年头,不搞这种规则也少见。”
顾黎眼睛深像是汪潭水,并不接他这话茬。杜怂怂自己低声说完这句,便慢慢从床上撑起身,望着他。那话语里头浸透着别味道,看样子像是醉人慢慢用目光凑近他,瞳孔湿漉漉,干净很。
“您呢?”他轻声道,“您——走不走这条路?”
顾黎双腿彻底交叠起来,手指在扶手上叩着,睨他眼。
他匆匆几步跟上去,隐约觉得男人步伐放小,恰巧能让他跟在后头。
杜云停还没忘记自己这会儿喝醉,步伐凌乱,被男人伸出手,扶把。
那手只是在他臂弯处克制性地微微碰,便收回去,甚至还隔着层薄薄衣裳。可杜云停却像是被烫着,不由自主地颤颤。
他已经被教出这样本能,享受甚至追逐着男人触摸。只是这次太过隔靴搔痒,起不到什实质性作用,反而让他心里头烧起火。
顾黎在顶层开间套房,刚打开门,醉鬼便东倒西歪走进去,躺在床上不动弹。顾黎将薄薄房卡向桌上扔,问:“既然不想,怎会招惹上段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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