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听见是听见,总不能再把脸凑上去让人打遍。
焦家众人只能假装没听见,倒是闻博礼皱着眉道:“佑龄,适可而止。”
闻湉撇嘴,没有再说话,目光却轻蔑将焦家人扫视遍。
焦长献在焦家乃至整个乐河镇都是被人捧着,哪里受过这样侮辱,他握紧拳头,额头青筋蹦出,几乎忍不住就要甩袖离开。
他旁边焦父警告拍他下,焦长献顿时就像个泄气球样瘪下来。
闻湉在上面看好笑。焦长献薄情寡义,大半估计就是遗传他父母。
当年他们母子被设计赶出家门,傅家家产被侵占,官府求告无门,还曾经去乐河镇求助焦家,希望他们出面说句公道话,谁知焦父不仅没出面,甚至还挖苦他们顿。再后来,就是焦长献休弃发妻,另娶他人。
这家子,表面上披着清贵文人皮,背地里做出来事,却件件叫人不耻。
焦家这次是来求和,之前来过两次,都被闻书月叫人扫地出门,这次听说闻湉被救回来,借口探望,实际上还是想要继续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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