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莫名看着他忽然动作。
终于喝到水君子兰声音都精神点,用稚嫩声音向傅湉道谢。
“谢谢,你真是好人。”
这盆君子兰应该是个很活泼性格,比起闻湉最开始见到两株牡丹还不怕生,刚刚被浇水,虽然叶片依旧软趴趴,声音却已经欢喜起来。
“你救命,告诉
傅吉又给他续杯茶,弓着身问:“需要去把李管事小儿子带过来吗?”
傅湉摆摆手,又喝口茶,“先不着急。”
刚才话是那说,但是傅家到底还是良民,这种事情能交给官府出面最好,免得落下个仗势欺人名声。
“不如去把他揍顿,吃顿打他就什都说。”常喜粗声道。
“就知道打打杀杀,什时候能长点脑子?”楚向天不满踹他脚。
事,现在却朝东窗事发,连辩驳余地都没有。
如果他俯首认罪,官府判以后,他就是戴罪之身,儿子大好前程就全毁。
死死咬紧牙,李管事定定看着傅湉,胸口像破旧风箱样上下起伏,他呼哧呼哧喘着气,片刻后又颓然垂下头,不再言语。
见他油盐不进,傅湉已经有些不耐烦,他虽然脾气好,但也不是任人拿捏,这只蛀虫几乎将傅家米铺搬空,现在却妄想跟他讲条件,显然是把他想太过心善。
“你以为你咬死不说,就能保住儿子前途?”
“……”被踹常喜缩到角落里默默地不出声。
傅湉却没有理会他们,他注意力被架子上盆君子兰吸引住。
君子兰品相很好,但宽厚叶片此时却微微打着蔫儿,橘红色花朵没精神垂着,副半死不活模样。
傅湉注意它是因为:这株君子兰直在小声叫着救命。
君子兰声音有气无力,在安静书房里却听格外清晰,傅湉眉梢动动,四处张望圈,将放在窗户边只水壶拎起来,给还在喊救命君子兰浇水。
傅湉眯起眼睛,“有是办法让他参加不科举。”
“你好好想想吧。”
说完傅湉背着手往旁边小书房走去,他没耐心再跟李管事啰嗦,如果李管事能自愿交代清楚最好,毕竟这还牵扯到赵家米铺,他们敢主动来惹傅家,傅湉自然不可能放过他们。李管事主动认罪交代清楚,倒是可以省下不少麻烦。
但是他不说,也不代表就没有办法惩治赵家。
傅湉生着气,走起路来都带着风,气呼呼在椅子上坐下,给自己倒杯茶咕噜咕噜喝下去,胸口火气才消减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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