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处张望圈,仍然没有,傅湉神情有些茫然,语气带着浓厚失落,“楚向天呢?”
周传青看着他副快哭模样有些心虚,但还是将楚向天临走话转达,“他……有急事赶回都城,他让转告你,等回来会亲自跟你解释。”
傅湉眼中小星星就彻底黯淡下来,他也没哭,就是低着头样子显得格外失落,如果楚向天在这里,肯定是恨不得把所有好东西都捧到小少爷面前哄他开心。
但是楚向
那现在两人下山,住在傅家,是不是也有某种目?
手指渐渐收紧,粗糙桌面上被抠出来细小木屑不小心扎指甲缝里。
疼得个激灵,连心脏都跟着蜷缩下,将木屑取下来,傅湉将手指放进嘴里吮吸止血,脑子里却仍然想着他们目。
他想不出来傅家有什值得官府图谋。
平日里总是亮晶晶似乎落满小星星眼睛失望黯淡下来,睫羽在眼下打出片阴影,像阴天云。
第二场复试,是文诗。
虽然少文,但是难度却比正试更大些,傅湉咬着笔头思考许久,才提笔开始答题。
等到第题答完,已经接近未时末,长长叹口气,傅湉喝几口水,怕自己胡思乱想,又赶紧开始写下题。
他对自己作诗实在是不抱什希望,因此只是要求对仗工整就可以,收笔之后时间还早,将答卷收好,不知不觉又撑着脑袋发起呆来。
他又想到楚向天。
傅湉又有点想哭,想到楚向天都是骗他,就觉得委屈不行。
考场里响起刺耳铜锣声,傅湉吸吸鼻子,将鼻间酸涩忍下来。
不会儿就有考官到他这里来收卷,交卷又魂不守舍等会儿,第二道铜锣声响起时,他就迫不及待冲出去。
这次拥挤人潮并没有阻碍他脚步。
傅湉奋力挤到马车边,却没看到那个承诺会给他解释人。
那个官差似乎很怕楚向天,可是楚向天只是个土匪头子,官差为什要怕他?傅湉咬唇,除非他根本不是什土匪。
他也是官府人?
傅湉又想起来周传青,他跟楚向天是好友,又是个探花……跟西山寨放在起总有些违和,他以前没有多想,相信楚向天解释,但现在看来,周传青根本跟楚向天是伙。
手指在桌面上无意扣动,傅湉回忆着以前种种,时有些分不清楚向天对他好是真是假。
他跟周传青上西山寨肯定是有目,虽然傅湉暂时猜不到,但肯定不会是为体验当土匪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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