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过几杯茶,傅有琴才小心提起婚事,“前些日子不少媒人上门提亲,挑挑,留个几个还不错,你看
没有心情再跟这些人周旋,傅湉随便找个借口离席,让闻吉过来招呼客人。
直到第二日这些人离开,也没有露面。
虽然说是少爷不胜酒力,但是众人心里明镜儿似,必然是昨晚事情得罪这位新家主,人家连表面功夫都不愿意做。
过晚上,傅正德酒也醒,但他向来自视甚高,要不是四方镇傅家好歹是主脉,就傅湉这样乳臭未干小儿,他根本不愿搭理。
“走吧,难怪这些年主脉只能蜗居在这小小四方镇,真是后继无人呐……”
在既然是傅家家主,就该顾全傅家名声,不可任性妄为!”
“哦?”傅湉微微侧脸,脸上笑意冷下来,手上酒杯在桌上发出沉闷声响,“那四叔觉得该如何顾全傅家名声?”
桌上其他人脸色僵,显然察觉傅湉不悦,有人给傅正德使劲打眼色,但喝醉人没有半点察觉。
傅正德跟傅有琴是同辈,两人曾祖父是亲兄弟,各自成家后傅有琴曾祖父继承家业,傅正德曾祖父则去庆阳经商,后来就在庆阳扎根,只在年节祭祖时才会回来趟,论起来傅有琴还得叫他声堂兄。
旁支里算起来,过最好应该就是傅正德这支,因此说起来话也更加无所顾忌。
其他人摇摇头,没有搭理他,各自上马车离开。
而“不胜酒力”傅湉,则溜溜达达去傅书月院子。
母子两人显然是样心思,傅有琴早也在傅书月院子里,母女两人正在园中亭子里煮茶聊天。
见傅湉也来,傅书月给他倒杯热茶让他暖暖手。
见她神情间没有郁结,傅湉干脆也没有提昨天事情,就坐下来三人起喝茶。
尤其是喝酒后,傅正德更是肆无忌惮,“你四叔母那边倒是正好有尚未成亲后生,让你四叔母去撮合下,看在面子上,他们总不会介意名声好坏。”
傅湉都快被他气笑,但他越是生气,脸上表情越是平静,“四叔好意心领,只是家姐通晓诗书礼仪,才情卓绝,怕不是随便哪个犄角旮旯里拎出来都能配得上。”
傅正德脸色僵,“你未免太过自大些。”
傅湉站起身,目光冷然,“傅家家大业大,就是自大又如何?家姐婚事不劳四叔费心。”
傅正德被他噎下,还想说什却别旁边人拉住,其他人出来打圆场,换个话题才将事情揭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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