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吏眼底片黑沉,望着他大步离开背影握紧拳,最后又无力垂下来。
……
回去后卫鞅将自己关在家里谁也不见,过几日心里那口气都散不开,便盘算着去秦府将秦吏打顿出气。
他心中懊悔,这几日他梦中辗转都是那晚吻,将他搅和不得安宁,当时就该狠狠揍他顿出气才对。
憋着气气势汹汹去秦府,却发现大门紧闭,他才想起来,秦吏早该启程去西南。
这样像是挽留话语,让他再也压制不住濒临决堤感情。
他自,bao自弃想道:就放纵这次也好,总比日后还要笑着看他娶妻生子好。
卫鞅脑袋嗡嗡疼,几乎乱成锅粥,他无措看着秦吏,语无伦次说:“你……们是好友……都是男人……”
秦吏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笑,“男人又怎,康乐候跟煜王不也是男人?”
他伸手想去摸卫鞅脸,顾忌着什般又收回来,低低喃道:“爱你,每天看着你,只想把你弄得叫都叫不出声来……”
对视,唇齿间却更加用力,几乎能尝到咸腥血腥味。
热血冲到头顶,呆愣卫鞅回过神,猝不及防咬他口,用尽全力将人推开。
“你疯?!”
秦吏嘴角带血,眼底是惊涛骇浪,“你不是想知道去西南原因?这就是原因。”
他向冷静自持,除直以来理想抱负,几乎是无欲无求。
憋着气骤然散开,卫鞅心里有些不上不下难受,最后只能泄愤踢脚大门。
不想回家,卫鞅茫然转几圈,最后去康乐候府。
傅湉看见卫鞅样子吓跳,“怎?”
楚向天贯冷嘲
“你龌龊!”
卫鞅咬牙,脸都憋成紫红色,“把你当最好朋友……”
秦吏嘴边笑容淡下来,“不想做你朋友。”
卫鞅:“……”
他瞪着不知悔改男人,磨磨牙转身往外走,“你喝醉,今天事就当没发生过。”
但这切从卫鞅强硬占据他视线后就变。
卫鞅像是他毒,令他痴令他狂,每天看着他在面前,秦吏便恨不得紧紧抱住他,将他揉进自己骨血里。
可卫鞅声“秦兄”,又总像当头棒喝,将他从万劫不复边缘拉回来。
他隐忍着,压抑着,伪装成可靠好友靠近他,但心中所想,却只有如何将人压在身下日夜占有。
他像是分裂成两个人,每日努力控制着自己,卫鞅却无所觉,甚至遍遍问他,“为什要走?为什要去西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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