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也不会乖乖听话,准备今晚放纵过后,就省吃俭用,先撑过这个月再说。
群年轻人很快就干完两瓶红,有人喝得舌头麻,晃晃悠悠地走去吧台,向调酒师点酒,说半天才说明白,回来就被同伴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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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上始终没有露出任何表情,没有对大领导谄媚之态,也没有对这个从天而降麻烦感到嫌恶,听完之后,只是平淡地回句:“嗯,知道。”
然后伸出干净而修长手,微微抬眼,平静到近乎漠然眼神里很空旷,仿佛没有任何喜怒哀乐。
“你好,骆恺南。”
声音也清冷得没有丁点温度。
,不去他又能拿你怎样?”
骆恺南放下酒杯:“谁听他,给他面子,走个过场而已,明天就不去,那教授张嘴就像念经,差点站着睡着。”
群人哄堂大笑,听他语气没那冷,连忙借着这个话题炒热气氛:“哲学系嘛,听就是老古板待地方,那教授长什样?是不是中年秃头、拿个保温杯?”
那倒不是,骆恺南心想,还挺年轻。
教授姓詹名子延,准确来说是副教授,今年三十,长得清俊斯文,典型读书人气质,身型高高瘦瘦,比米八八他矮截,与他说话时候要稍稍仰头,推推鼻梁上近视眼镜。
詹子延只对他说这五个字,手也没握成,因为下秒就有学生敲响门,来探讨课上没弄懂问题。
骆校长不好意思让学生看到自己教子无方面,连忙领着他退出办公室。
仔细回忆起来,骆恺南当时不仅没站着睡着,甚至有点被这位冷若冰霜教授镇住。
不过副教授教学与科研任务都相当繁重,他猜想詹子延应该没时间管教别人家孩子,估计也就是应付校长分配任务,随便糊弄他。
骆恺南记得他爸介绍时说,这位教授二十七岁就博士毕业,留校任教三年就评上副教授。
相当优秀履历。
骆恺南也因此多看对方两眼。
当时詹子延应该是刚下课,写过板书手指上仍沾着粉笔灰,在这个年轻老师上课几乎都用ppt年代,显得十分老气横秋。
他靠着自己整洁办公桌,抽出张湿纸巾,边仔仔细细地擦着自己每根手指,边耐心聆听着骆校长痛心疾首地数落自家儿子种种劣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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