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就是起身太快,时晕眩,睡会儿就醒。
他没打算再管闲事,想发个消息,让骆老头喊人来照顾。
这时,詹子延肚子发出两声不争气咕咕叫。
宿醉带来头疼与没吃早午饭引起低血糖瞬间达成联盟,同朝他发动攻击。
他头重脚轻,视野内景色天旋地转,感觉自己要昏倒,本能地伸出手,胡乱地抓向前方,想抓住可以支撑东西。
还真被他抓住样。
他来不及思考那是什,脑门就撞上片硬中带软墙,彻底昏过去。
骆恺南被他抓住手臂,接着被他重重撞在心口上,闷哼声。
空调开太低?害他着凉?
詹子延其实是随口编借口。
他此刻脑海中回想起,是骆校长昨天长篇痛诉中某段——主要讲述骆恺南中学时期不爱学习,为气走上门家教老师,往人家白开水里加半瓶白醋,还骗老师喝大口,酸得老师整排牙差点掉光。
他端起桌上杯子,认真嗅嗅里面透明无色液体,似乎没问题,但安全起见,他还是把杯子递回去:“不用,要喝自己会倒。”
骆恺南待遇下子从被人投怀送抱降格到端茶送水都被人嫌弃,眸色微冷,盯着詹子延漠然侧脸看几秒,突然伏低身子,凑到他全身上下唯大面积露出肌肤后颈处,轻轻嗅嗅,低声说:“詹老师,你真不喝酒吗?可你身上酒味好浓啊。”
低头看,失去意识詹子延正贴着他身体缓缓下滑。
骆恺南与他无冤无仇,不至于冷酷地丢下他不管,于是弯下腰,勾住他膝弯,将他打横抱起来,走向办公室沙发。
詹子延不醉不闹时候很是赏心悦目,就连闭眼时微蹙眉头都相当清俊,非要说有什缺点话,就是太瘦。
骆恺南抱着他,就像抱片云似,轻飘飘。
办公室沙发宽大,横躺名成年男子不成问题,骆恺南将人放下,解开两颗扣子,让詹子延呼吸更顺畅。
他撒个小谎。
詹子延身上根本闻不出昨夜醉意,反倒有股肥皂清香,身上衣服也换套,款式稍有不同,依旧是朴素白衬衫黑裤子,仿佛衣柜里只有这两种颜色。
詹子延很少与人靠得那近,学生们敬畏他,前任不碰他,此刻陡然与名陌生男性几乎零距离,对方呼出热气全喷进他衬衫领口里。
他半边肩膀随之抖,猛地站起来,斥责这个没规矩男生:“你……”
只说个字,他就感到眼前突然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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