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为什?”
“让你知道这要求点也不高,都能做到。”
“可是……”
“、请、你。”骆恺南斩钉截铁道,“别让重复第三遍。”
詹子延听出不耐烦,为避免不必要争执,只能说:“好吧,下次再请你。”
做过不愿意做事,更没有对他动过手。
那就已经很好。
他当时就像株无依无靠藤蔓,附在堵水泥墙上,哪怕这堵墙冰冷、坚硬、对他置之不理,起码让他感觉到依靠,有底气生长。
“不是糊涂,是蠢。”骆恺南不客气道,“以后找个愿意给你花钱。”
詹子延也不生气,只是苦笑:“要求太高。”
走出几步,他忽然想起来,刚才骆恺南好像说自己没钱请人吃饭来着。
或许只是谦虚吧。
愿意给对象花钱男人,无非是图对方身体、或是喜爱,他身体毫无亮点,至于喜爱……他从小到大,只收到过来自老师和学生喜爱。
就更不指望。
“只要人品好,给不给花钱都没关系,能和相敬如宾,就挺好,许多夫妻都做不到这点。”詹子延不徐不疾地说着,仿佛参透人生,又仿佛接受命运,“不说,好热,走吧,回办公室去——”
他朝前走,却冷不丁地被人抓住胳膊。
詹子延不解地回头,正对上骆恺南黑亮眼睛:“晚上那顿,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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