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子延拿过来看眼,愣住:
「查过,橘猫可以叫橙子、蛋黄、元宝、月饼、蛋卷……你觉得呢?不擅长起名,刚才当着你面不好意思乱说,抱歉。」
骆恺南抬起握过冰镇汽水手,“啪”地轻扇自己巴掌,脸颊片冰凉。
“……靠。”
从道别到现在,已经过去个小时,詹子延该不会……这个小时内都在难过吧?
小橘在糟蹋大片地板后,终于心满意足地喝饱,舔舔嘴边奶渍,迈开小短腿,走到旁胡乱刨地,仿佛在表达自己对这种饭来张口新生活喜爱。
詹子延拖干净地板,往新买漂亮小碗里加些幼猫粮,然后抱起小橘,仔细观察它外貌特征,寻思着该起个什名字。
本不打算回来吃。”
“心里不在乎,才会这说吧?如果是,无论对方是对象、朋友、还是学生,当他们认真提问、想要得到参考意见时候,肯定不会说随便。”
“是不是头热,Kent?”詹子延轻声问,唯恐惊扰谁般,“他就像屋子外边太阳,短暂地停留片刻就离开,却想靠他取暖,是不是很傻?”
“……”
理工男骆恺南没有文艺细胞,但不代表他听不懂比喻。
刚才对Kent倾诉番,心里轻松多。
他没有责怪骆恺南意思,只是职业病而已,总是不由自主地分析现象背后原因,分析清楚,也就释怀。
个人独处时间越久,越明白如何自治愈,情绪转瞬间就能平复。
Kent迟迟没回,詹子延也迟迟想不出个满意名字。
正想去翻字典,手机来条新消息,却是骆恺南。
詹子延把他比作太阳。
等于说他至关重要、不可或缺。
他突然觉得刚才说“随便”自己真不是个东西。
詹子延从未敷衍过他,私下里也尽是说他好话,他怎能随口应付?
回想起来,当时詹子延眼睛那亮,靠他那近,定很期待他能给小猫起个好听名字吧,结果他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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