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詹子延什都没想。
尽管他确因为这个逾矩举动而慌下神,紧接着十分尴尬地红耳朵,但他觉得,骆恺南只是把他当成朋友,用年轻人方式跟他开玩笑。
他比骆恺南年长多岁,骆恺南又是纯直男,他没有自作多情到遐想这个动作藏着某些暧昧暗示。
哪怕骆恺南喜欢男人,显然也不会看上
“这样也不行,会把它喂成猪。”
“它还小,是长身体时候,多吃点没关系。”詹子延觉得这个距离似乎有点过于亲密,抬手抵在骆恺南胸膛上,轻轻往外推,“你也是,肯定刚起床没吃午饭吧?快去,你也还小,需要补充营养。”
哪儿都不小骆恺南想也没想,挺起胸膛让他感受自己肌肉,同时按上他胸口,用力掐把:“你才需要补充营养……”
手掌下触感十分奇妙。
詹子延显然很少锻炼,没几两肌肉,但最近在他督促之下,食量变大,长几斤肉,所以掐上去也并非把硌手骨头,而是微微软弹肉感。
就收人,大可以借此威胁、达成目。
但既然詹子延这听话,也不是非要用吓唬人手段。
骆恺南握住他细手腕,扯下来:“你记住就行,以后向爸汇报之前,先向汇报,同意你才能说,知道吗?”
“嗯。”詹子延想想,觉得还是有必要指出来,“能理解你不想被父母管束心情,但骆校长其实只是关心你,能被父母关心,是件很幸福事啊。”
骆恺南就感觉到阵阵微热呼气拂过自己面颊,完全没听他在说什,敷衍地点点头:“说完吗,大哲学家?”
胸口在挤压之下,顶起单薄白衬衣。
“……”
骆恺南下手瞬间,就意识到自己举动太过。
詹子延不是他那群狐朋狗友之,随便打闹也无所谓,詹子延心思很细,想得也多,可能会因为别人个小小举动而在脑海中写八百字论述。
自己这个轻浮举动,詹子延会怎想?
詹子延看出他心不在焉,无奈作罢,转而问:“你还有什讨厌事吗?块儿说吧。”
骆恺南视线缓缓描绘他清癯脸颊轮廓:“讨厌你不好好吃饭。”
他们靠得太近,那两道侵略性极强视线盯得太紧,詹子延莫名心慌,扭头躲开:“偶尔次,不要紧。”
骆恺南身体不知不觉地前倾,离他又近些:“次也不行,你要以身作则,别让南南跟着你学坏。”
“它有好好吃饭,猫粮没就加,不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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