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子延出现就吸引他注意,稍微攀谈几句后,更是令他心动不已。
顶着副禁欲清冷长相,却是温文尔雅好脾气,看便知在床上会很顺从。
让人很想看他颤栗哭泣。
孟修打算再问次,或许詹子延晕晕乎乎地就答
詹子延犹豫半秒,孟修就确定,重新笑道:“就知道,直觉很准,从来没看走眼过。”
“抱歉,不能接受这样……”詹子延不好意思说出“约炮”两个字。
孟修诧异:“难道你从没约过?真假,你应该很受欢迎吧?”
詹子延平日深居简出,上回去酩酊是生平第次去酒吧,哪儿有渠道被人约。
“……比较想要段长期稳定关系。”他委婉地表达自己拒绝。
不是家属,是助教,这回跟块儿来听讲座。”
“是助教啊。”孟修似乎很高兴,紧接着问,“詹老师是单身吗?”
詹子延微微怔。
这个问题目性太强,他不傻,察觉到丝不对劲。
他们才刚认识,问这种私人问题非常冒昧,孟修情商不低,席间与其他老师相谈甚欢,饭局结束时候,好几个人说下次去晋城要找他约饭,显然是个左右逢源男人,不该犯这种最基本社交忌讳。
孟修听明白,哈哈笑两声:“詹老师好纯情,岁数也不小,比你还大三岁,也想发展段长期稳定关系,但总要先试试合不合适吧,否则怎稳定?那方面体验可是很重要。”
露骨话题直截当地抛到面前,詹子延不知所措。
他隐隐觉得孟修说不无道理,但又实在无法接受这种从性开始解,不知该从何反驳起,唯有尽量拉开距离,表明自己态度。
酒气趁着大脑疏于防备,再度涌上,他晕得比刚才更厉害,往后躲避时候,不小心撞到其他刚出来客人,险些摔跤。
孟修顺势揽过他腰,感觉到那处柔软纤瘦,心潮又澎湃些。
而且仔细想,孟修刚才似乎有意暗示他,自己也单身。莫非……
“詹老师好像很敏锐嘛。”孟修或许是瞧出他眼神中警惕,摸摸鼻子,趁其他人都没注意这边,悄悄靠近他,“那就直接问……要去那儿坐坐吗?”
“……”
詹子延这辈子到目前为止,接触过同类只有沈皓和任绍辉,沈皓甚至算不上同类,任绍辉则是踏实类型,从来没遇到过第次见面就求偶。
孟修却仿佛习以为常,还对他反应感到奇怪:“你怎好像很惊讶?难道……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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