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如何,都是过去了。
此时此刻,他只想走进詹子延的未来。
之快,令詹子延哭笑不得:“回去你肯定吃不成午饭,得写检讨,那么多学生看见了,这事瞒不住,你先去找章主任,他或许能看在你主动认错的份上,对骆校长说说情。”
“知道了,你先去吃,多吃点。”
那张毕业照中削瘦的身形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他一点儿也不相信沈皓的话。
詹子延会忍让、会顺从,有些得过且过,但绝对不会将自己作践到那种地步。
他有点想问詹子延曾经在哪儿兼职,詹子延却先注意到了他手关节处的擦伤,立即焦急地捧起他的手:“我以为是沈皓的血,怎么你也受伤了?快回医院包扎吧。”
“没事,揍得太用力,擦红了而已。”骆恺南没收回手,演技拙劣地嘶了声,“有点疼,你办公室有创可贴吗?给我贴吧。”
“有的,那我们赶快回去。”詹子延担心地握着他的手腕,以免伤口不小心碰擦到裤子。
骆恺南就这么被他牵着,穿过马路,穿过人群,一路走回学校。
忽然就什么也不想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