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子延默默嘟哝,知道抗议无效,于是休息片刻后,又慢慢地就着菜,吃下那小半碗米饭。
骆恺南坐在旁边监督他,严格得仿佛监督坏孩子家长,令他有种辈分错乱恍惚感。
除此之外,常年荒芜情感世界中突然闯入个人,他时间也有点儿无所适从。
脑子里总是回忆起昨晚拥抱和亲吻,然后视线就会不由自主地追随骆恺南,好几次被逮到,无地自容。
明明已经三十岁,为什还会像个小男生样,想时时刻刻黏在恋人身上呢?
他遇到过男人中,没有这耐得住性子,都是上来就直奔那档子事儿。
骆恺南昨晚也仅仅是抱着他睡,似乎……并没有出现其他反应?
也对,骆恺南亲他时候那熟练,经验肯定很丰富,哪儿会因为几个浅尝辄止吻就激动得控制不住。
况且他也没有多性感,多让人欲罢不能。
没关系,哪怕是柏拉图式恋爱也很好。
者帮你换,选个。”
詹子延脸小,被这捂,大半张脸都埋在宽厚手掌里,耳朵更红,无可奈何,只好进自己卧室,再出来时,换上套秋款加厚睡衣。
有生活气息多。
骆恺南拉过他,胸贴背地坐到沙发上,下巴垫在他肩头:“这样是不是舒服多?”
詹子延点头。
詹教授思索良久,得出个更丢脸猜测:
或许是因为情窦初开吧。
下午,院里来
或者说,只要是骆恺南,都很好。
整个上午,骆大厨头扎进厨房,忙活两个多小时,用冰箱里剩余食材,做顿三菜汤,在饭点端上餐桌。
这不是他第次做饭,虽然都是些简单菜式,熟练度也比不上詹子延,花费多倍时间,但比起以前只会点外卖骆公子来说,绝对是进步显著。
詹子延吃下碗饭,觉得饱,骆恺南又给他添半碗:“以后可以名正言顺地要求你多吃点。”
以前名不正言不顺,似乎也没少要求啊。
睡衣自然是比正装舒服。
“在面前别端着,没必要。”骆恺南搂着他,亲他耳后、颈侧,然后扯开他睡衣领子,亲他锁骨,“早饭你做,那午饭来做,想吃什?”
詹子延被迫仰头,忍着痒与热,语速略微急促:“都、都行。”
骆恺南像头好不容易找着食物肉食动物,东舔舔西亲亲,看似垂涎欲滴,却没口吃掉他,只浅浅地尝尝滋味,就将他重新包裹好,独自进厨房。
詹子延坐在原位缓气,不明白这是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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