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子延哭笑不得。
骆恺南在其他老师和学生眼里,宛如洪水猛兽,而他就是首当其冲受害对象。
他们都不知道,骆恺南吻他时候,多温柔。
“放心吧,如果他真欺负,会和他分开。”詹子延弯腰,与她平视,柔声说,“谢谢你,颖慧,你是个很好姑娘,你也定会遇到个很好人,比更好。”
叶颖慧脸迅速红,低着头不敢看他,手指搅动得飞快:“、觉得詹老师您已经是
叶颖慧快速点头。
“你爸那会儿总这说,还劝休息。”詹子延微微笑,“可不能休息啊,你们努力是为过上更好生活,拼命是为过上正常生活。现在好不容易过上……不想失去。”
他说到这儿,抬眼定定地看着她。
叶颖慧人如其名,聪颖心慧,立刻读懂他眼神:“并不觉得您现在不正常,詹老师……也希望您能过上更好生活,但骆助教他……担心他……对您不好……”
詹子延脸上掠过诧异。
渐清晰。
他担心叶颖慧说出去,其实叶颖慧也在担心他生气,毕竟他是她导师,掌握着她前途。而且叶颖慧既然单独找他聊这事,应该是不想让别人知道。
詹子延想通这点,暗暗松口气。
“确实是私事,你不要把精力放在老师八卦上,专心学习。”
叶颖慧点点头,但是又说:“不是八卦……那天您来家,说高中事之后,又听爸说些,就……觉得您很不容易。”
学生来询问老师感情私事,已经过线,叶颖慧如此内向女生,居然来提醒他所托非人……他稍作思考后,便心中雪亮。
关心则乱。
小姑娘也不知道该怎说,急得红眼睛:“不是想挑拨离间,詹老师,可骆助教他上回打人您也看到,还听说他打老师……怕您也……”
“怕被他欺负?”
“嗯……”
詹子延微愣,随即猜到叶建豪对女儿说什。
那会儿他初来乍到裕城,兜里就剩几个钢镚儿,身上是连续穿年、洗又洗旧t恤,往路边坐,还会有好心人丢两个硬币。
叶建豪确是在他山穷水尽时候帮他大忙,否则他也不会记这多年。当时为多赚钱,他天洗十多个小时盘子,即便戴着橡胶手套,汗水也把手指泡得像浮尸样苍白肿胀,养许多年才养好。
詹子延捏着自己如今修长细滑
手指,轻声回:“他是不是说每天起早贪黑,拼得要命,像是他在压榨童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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