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遭调戏詹子延毫无回击之力,幸好这时,他们走完不长窄路,来到孜泉中学校门口。
县城中学里没多少值钱高端设备,看管不严,加上詹前锦还有初中毕业证,轻轻松松就说服门卫大爷放他们进去。
四个大人跟着个小孩七拐八弯,走到校舍后边。
吴迪瞧这地方什也没有,就条小河穿校而过,困惑地问:“弟弟,你不去教室,来这里干什?”
詹子延也不明白,原本以为詹前锦是想离开之前再看眼教室,但实际上似乎并非如此。
“…………”
有没有人来管管这个变态啊!
马路虽窄,但十分平整,早已不是记忆中尘土飞扬模样。
詹子延边走边感慨:“以前只要下雨,这条路就特别泥泞,鞋子上总会溅到泥点子,有时候还会摔跤,所以小时候特别讨厌下雨。”
骆恺南认真听着,问:“现在还讨厌吗?”
两辆车先后改道,朝着县内开。
行驶刻钟左右,便看见“孜泉中学”门头。
唯通往校门口道路铺上水泥,但没有拓宽,依旧很窄,两辆车只能在马路口停下,走路进去。
骆恺南从后边车上下来,詹子延还没说什,就被他牵住手:“不想进去就别进,让你弟自己去,寒假学校里没人,出不事。”
詹子延被他手心温度烘,就不觉得冷:“到都到,进去看看吧,你陪着,不怕。”
“这条河,流过整个县,也经过”
詹前锦说完,在他们疑惑目光中,走到河边个
詹子延摇头:“不讨厌。们在起那天,就是个雨天。”
记忆不会消失,但可以被替代,从此雨天不再泥泞,而是独属于他们纪念日。
骆恺南捏捏他手:“回去就买辆车,以后接送你上下班,下雨天也不会弄脏鞋。”
詹子延温声回:“你才刚赚钱,又买房又买车,开销太大,省着点花吧,以后或许还有用钱地方。”
骆恺南笑声:“还没结婚呢,就开始管家里账?”
骆恺南歪过身子,嘴唇有意无意地蹭过柔软头发:“行,都听你。”
“…………”吴迪摸摸胳膊鸡皮疙瘩,小声说:“仿佛从不认识骆哥……”
乔怀清哼哼:“这算什?打赌他俩在床上更腻歪,可惜就是不给看。”
詹前锦:“…………”
乔怀清:“哦,不好意思,弟弟,忘你还小,不过这些事你也该知道,以后有机会帮劝劝他俩,身材那好,该为艺术作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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