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可以摊牌。
詹子延斟酌片刻,小心开口:“可以带个朋友来吗?他帮很多忙
骆恺南顺便吹干自己头发,直到两个人都干干爽爽,才搂着詹子延钻进被窝。
“明天有点忙。”他汇报自己行程,“销量到,也就意味着和虞总合同正式生效,接下去要维护和更新,个人忙不过来,得招人,还得开个工作室,办公地点尽量选在晋大附近。”
詹子延点头:“你去忙就好,忙多久都没事,不用管。”
骆恺南轻蹭着他松软额发:“再忙也就白天忙,晚上肯定回来,虞总也不是爱应酬人,不会夜不归宿。”
“嗯。”詹子延在心里默默接句:那就好。
骆恺南愣,然后眸色渐沉,身体也沉沉地压过来:“詹老师,你变坏。”
还不是跟你学。詹子延心想。
但他只学到皮毛,论使坏手段,还是骆恺南技高筹。
浴缸里热水翻涌得愈来愈激烈,最后溢出去,溅在地砖上,流入排水口。
詹子延被捞出浴缸时候,腿仍在微微颤抖,泡得浑身皮肤泛红,某些难以启齿地方更红。
号。
于是他伸出双臂,搂住面前人。
“做次吧。”他轻声说,“上回你说想在这儿做,结果被弟事耽误……现在可以。”
骆恺南抚着他后背,低声问:“你想补偿啊?不要,要你真心想。”
詹子延只好说:“也想。”
骆恺南接着说:“后天生日,既然要和庆功起办,那就多喊几个人去外边吃吧,早点吃完早点回来,晚上还是和你单独过。”
詹子延:“好啊。”
他也想两个人单独过,就是不好意思说。
骆恺南现在已经很懂他担心什,想要什。
根本不需要再借助Kent来揣摩他心思。
但身体从内到外都热乎,被骆恺南擦干净抱到床上后,陷入温度适宜被褥间,几乎立刻犯困。
骆恺南拿来吹风机,搂他起来:“等会儿睡,头发还没干呢。”
热风吹得头发飞扬,詹子延睁开眼,目光穿过乱舞发丝,对上骆恺南温柔视线。
忽然就酸鼻子。
他似乎在而立之年,获得个迟到童年。
骆恺南:“不信,你刚才还说困呢。”
詹子延:“现在不困,可以做。”
骆恺南:“做什啊?”
这就明显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詹子延想到某位“知心好友”这大半年都是如此对他,便也有样学样,扭头道:“不知道,那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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