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醒点点头，然后带着马苏和柳溥占据
张石桌。辛老七和家丁就在身后。
陈茂干咳声，走到双方
中间，看眼围观数百名师生，说道：“算学只是小道，
等当以学问为本，上报君王社稷，下抚黎庶万民，方可不负圣人之学。”
开场白先强调儒学重要性，这个是大家都预料到。
“今有洪炳正提出异议，说是北平府举人方醒剽窃其算学秘籍，等今日做个见证。”
陈茂看到双方都沉默不语，就继续说道：“目下准备两个方法，第就是双方辩难；第二，就是双方各自出题，以对错多少决出胜负，如何？”
边上个教授有些好为人师问道，同时也准备在给方醒解答后讥讽几句。
方醒看着洪炳正笑道：“往日读书，当读到恬不知耻这个词时，有些不明白含义，今儿算是见识到。”
“嘶！”
那教授听到这话，不禁看洪炳正眼，心想这两个第次谋面人，不管今日胜负，此后肯定会成为死敌。
洪炳正微微笑，“年轻人总是喜欢口无遮拦，不跟你般计较。”
人才，可想到这里是国子监，最后才忍住。
洪炳正眼神清澈，就像是个灵魂工程师般地说道：“你尚年轻，做错事不要紧，还有回头机会。今日当着大家面，只要你承认剽窃之错，马上撂开此事。”
“洪先生果然道德高深，辈不如也！”
“如果是方醒，听到这话也该幡然醒悟。”
“……”
方醒淡淡道：“要不就辩难
“果然是洪先生，现在看来，那方醒倒是有些稳不住。”
方醒挑眉道：“既然多说无益，那咱们就开始吧！”
这里地势宽广，而且还有些石桌石凳，倒也是个好地方。
洪炳正朝着前方个头发斑白老头拱手道：“学勤公，今日是何章程，还请示下。”
马苏在方醒耳边低声说道：“那位叫做陈茂，字学勤，乃是国子监客座，声势不小。”
方醒笑容满面听着这些议论，然后说道：“你编，你继续编！”
柳溥最是讨厌洪炳正这等道貌岸然家伙，所以他说道：“别扯淡，你既然说德华兄偷你秘籍，那今日大家就亮亮，都亮出来，然后大伙儿看看，究竟谁是骗子！”
洪炳正脸上露出惋惜之色，然后点头道：“罢，既然你执迷不悟，那也只得为名教除害！”
方醒笑容可掬道：“往日读书有些不明白地方，此时才知道百闻不如见道理。”
“哪些地方你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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