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心桥愣下。
无法从读音断定是哪个“huan”,可不讲道理直觉告诉他,这个字是“洹”。
第二个卡顿持续时间更长,许久都没有要恢复迹象。
不过徐彦洹本就冷漠寡言,要不是因为长相太过出挑,当年他定是班级里存在感最低学生。
哪怕这个“当年”,对于失忆俞心桥来说就在昨天。
俞心桥没再追问。
他凭感觉给刺猬添粮,加水,清理完便盆,又弯腰和躲在窝里刺猬对视,小小声问:“你叫什名字呢?”
徐彦洹:“你问。”
“们在哪里重逢?”
“律所。”
“……难不成去找你麻烦?”
“你不知道在那里工作。”
字吗?”
这个问题徐彦洹没有回答,俞心桥猜他可能不知道,毕竟不是他养。
便没继续追问,俞心桥戴上手套,打开恒温箱侧门,小心翼翼地把手伸进去。
不愧是他养刺猬,意外听话,轻轻握,圆墩墩小家伙就乖乖待在它手心,四脚朝上露出粉红色肚皮,换个角度继续和他大眼瞪小眼。
十八岁俞心桥虽然不知道徐彦洹为什讨厌小动物,但是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喜欢小动物原因。
刺猬不会说人话,自是无法回答。
俞心桥边打哈欠边直起腰,忽然听见道人声。
是已经回到客厅徐彦洹在说话,正好在俞心桥张嘴打哈欠时候,没听清。
俞心桥有些懵然地偏过脑袋,嘴巴还没来得及闭上:“啊?”
徐彦洹重复遍:“huanhuan。”
“那们是怎结婚?”
原本对答如流出现第个卡顿。
过会儿,徐彦洹才回答:“你向求婚。”
这在俞心桥意料之中,但还远远不够弄明白两人现在关系,于是发出三连问:“求婚你就答应?你是自愿吗?不会是用什手段强迫你吧?”
……
每当和不会说话动物待在起,都仿佛竖起道与外界隔绝结界,待在里面便察觉不到时间流逝。
与其说是他陪小动物玩,不如说是小动物陪伴他,陪他度过段又段自怀疑、对未来迷茫岁月。
等他回过神来,好像时间并没有偷偷溜走,而是仁慈地为他暂停,纵容着他把那些苦涩、沉痛都藏进看不见时间缝隙里。
可是他已经长大,缝隙再也塞不进尘土,他也不能再逃避。
不知过去多久,直到刺猬从俞心桥掌心跃而下,钻进自己小帐篷里,俞心桥长舒口气,问身边人:“能不能问你几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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