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当车子慢速驶过刚才走过路,徐彦洹眼就看见俞心桥小身板戳在门口,向他们挥手告别。
等车驶远,再从后视镜看,人还站在那儿,正用手猛拍身上灰,从前胸拍到屁股再到脚后跟,每个部位都没放过。
果然是娇贵少爷。
连创可贴都印着卷毛小狗图案。
正值傍晚,徐彦洹条胳膊搭着窗框,久违地感受悠闲惬意。
把琴搬进去之后,徐彦洹就去到外面等,这会儿已经有些不耐烦,见俞心桥伸手要碰自己胳膊,下意识别过身躲开。
俞心桥摸个空,也不生气,把手里东西卷卷塞到徐彦洹裤兜里,再指指他手:“那你自己处理下。”
徐彦洹低头,看见自己右手背上块破点皮红痕,应该是搬琴时候被门框擦伤。
俞心桥也在看,咧嘴“嘶”声,像在替他疼,忍不住添上句:“别忘啊。”
回去徐彦洹坐副驾。
做固定,万磕碰到,黄老板这单生意极有可能白忙活。
至于车斗里另个人……
徐彦洹偏过视线,瞧见颗毛茸茸脑袋贴在他右肩旁。
俞心桥以环抱姿势打开手臂,护在徐彦洹身体两侧,眼睛紧张地圆瞪:“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
等到把钢琴妥善运进俞心桥家里,黄老板才解释说刚才有电瓶车不顾红灯横穿马路,若非他刹车踩得及时,这会儿可能连人带琴被交警拖走。
沐在初春夕阳下,暖风拂过手背伤口,不疼,只泛起轻微麻痒。
仿佛那风是吹在他心里——
皮卡车车斗不能坐人!不能坐人
上车关门,系安全带时候摸到兜里鼓起,掏出来看,卷创可贴。
驾驶座黄老板凑过来看,意味深长地笑声:“你俩是同学?”
徐彦洹把创可贴塞回口袋,没什表情地看前方:“开车。”
黄老板自讨没趣地撇撇嘴,脚油门踩下去,换来蹲在车斗里工人破口大骂:“会不会开车啊!”
住宅区内车辆限速,为走最近出口,黄老板在路口掉个头。
坐副驾工人心有余悸:“你还好意思说,那个刹车差点把人都甩飞出去。”
黄老板说:“车斗里两人琴都好好,你系着安全带呢,怕个屁。”
俞心桥正把新买防尘布往琴身上铺,闻言扭头,严肃道:“点都不好,琴碰坏事小,万伤着人怎办?”
黄老板带着歉意嘿嘿地笑,表示以后定注意。
几人离开之前,俞心桥大喊声留步,从客厅茶几柜里翻出什东西,噔噔噔跑到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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