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你允许。”徐彦洹说。
不是这样,难道更糟糕些,两人住在同屋檐下,却形同陌路?
在思索须臾之间,俞心桥听到咔哒声,是徐彦洹把摘下眼镜放在大理石台面上声音。
……要做什?
茫然中,俞心桥思绪变得迟钝,完全没意识到形势调转。徐彦洹躬身,整具身体向他靠近,迫使他退到洗手池边,后腰抵住台面边缘。
他只觉得太近,比上次在床边还要近。
桥心说,们分开整整六年。
他已经越来越习惯作为二十四岁俞心桥去思考问题,去处理事情。
“那们平时,”俞心桥又问,“就是这样相处吗?”
会起吃饭,尊重对方私人空间和生活习性,会互相照顾,偶尔像这样为对方抹药,白天各自忙碌,晚上分榻而眠,度过毫无波澜每天。
安静直持续到抹完药。俞心桥早已习惯不定会得到回应这件事,因此当他把药放回药箱,抬头对上徐彦洹直直看过来视线,不由得愣。
徐彦洹有双过分深邃眼眸,导致被他这样近距离注视,俞心桥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唯恐稍不留神就会被吸进去。
就在两人鼻尖离相触只差不到公分,近到能感受到对方温热吐息时,徐彦洹定住,不动。
俞心桥不自在地扭动身体,发现徐彦洹手臂撑在两侧,让他无处可躲。
心跳震耳欲聋,俞心桥在喧嚣声中强作镇定:“你在、干什?”
徐彦洹瞬不瞬地看着俞心桥,眼底墨色渐浓,其中隐有浪潮翻涌。
“不是。”徐彦洹说。
“嗯?”
“不是这样相处。”
“那是怎样?”
俞心桥露出不解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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