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今天虽然没上场,但有在场边给你们加油,你听到吧?”
“嗯。”
想到刚才吃烧烤时候,王琨都快哭,俞心桥嘿嘿笑:“阿琨最近和月月谈恋爱,整个人都变得可爱起来。”
徐彦洹看俞心桥眼,没说话。
徐彦洹问他要干什,俞心桥望天:“听说今晚会下雪,看看是不是真。”
听起来合理实际上荒唐答案。徐彦洹问:“你在自己家看不到?”
“能看到啊。”俞心桥踢开脚下石子,含混咕哝道,“可家里不是……没有你嘛。”
依然很荒唐,但徐彦洹听完心脏倏地软,到嘴边拒绝话怎都说不出口。
终究什都没说,徐彦洹转过身,继续向前走。
完杯又倒满杯,这次面向徐彦洹:“感谢徐哥陪们玩,要不是你加入咱们篮球队,真……想都不敢想。”
徐彦洹鲜少参与社交活动,被这郑重其事道谢弄得发懵,杯子举半天,只蹦出句:“不客气。”
把俞心桥逗笑,他也举杯帮着暖场:“大家起来,喝这杯酒,永远好朋友!”
闹到八点多散席,众人各回各家。
烧烤棚里火烤着不冷,从棚里钻出来,俞心桥就哆哆嗦嗦地打个喷嚏。
天太黑,俞心桥并未察觉。他走在徐彦洹身侧,下定决心般地伸长脖子,呼出口白雾般热气。
“们都十八岁啊。“他望着远方建筑物铅灰色轮廓,“你有没有想过未来要做什?”
问完不等徐彦洹回答,自己先说:“高中毕业之后应该会出国,学钢琴,就算实在不争气成不演奏家,还能当音乐老师,反正这辈子都得和钢琴
脚步却肉眼可见地放慢,在等身后人跟上来。
不到刻钟路程,全靠俞心桥个人活跃气氛,两人对话以悬殊字符比例推进,却又莫名和谐。
“你听歌吗,分你只耳机?”
“不用。”
“你送手套洗过,戴着还是很暖和,不过细看还是能看出血迹。”
浔城临近首都,天气也类似,如今寒冬腊月呵气成冰,他这种胃寒体质实在不宜在户外久留。
结完账,徐彦洹最后个出来,看见穿着白色羽绒服俞心桥站在路边双手互相抄缩头缩脑,圆咕隆咚,像极冬天堆雪人。
还是怕冷到说话结巴那种。
看见徐彦洹走来,俞心桥蹦跳着迎上去:“走走走,动动动起来,不然要冻成冰冰冰棍。”
两人回家路有段重叠,今天走完这段路,俞心桥还跟在徐彦洹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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