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俞含章善于体察人心,见白薇局促,忙打岔说:“别在外面站着,们进去吧。”
几人票是连座,徐彦洹和俞含章坐在起,两位母亲分别位于两侧。
作为小辈,徐彦洹先向俞含章请示:“您和伯母这次回来打算待多久?”
俞含章说:“最多周,你伯母还有工作着急赶回去。”
“如果不急话多待几天,让们尽尽孝心,小桥也需
“祖宗,咱们走是高雅路线,你能不能不要自降咖位。”
俞心桥觉得他大惊小怪:“接地气不好吗?用行话怎说来着,圈粉?”
“你不懂观众心理,在接地气之前,得先竖立个高大上形象,这样才叫反差萌。”
梁奕把手机掏出来,给俞心桥看挂在厅外巨幅海报。照片是俞心桥失忆前拍,他坐在施坦威钢琴前,双手悬于半空,庄重肃穆神情中不乏沉浸音乐享受。
俞心桥开始对着镜子学习二十四岁自己表情,硬拗半天,总觉得哪里不对。
义,谁只有五分钟?
却没忘记提醒:“以后不可以在别人面前舔冰淇淋。”
“为什啊?”
“没有为什,就是不可以。”
“好吧。”俞心桥缓缓闭上眼睛,“看在你是宝宝份上……让你回。”
“小奕,快,找个发型师来,和海报上人只差个看似随意实则精雕细琢发型!”
音乐厅外,徐彦洹带着母亲从出租车上下来。原本王叔叔今天也要来,奈何临时有工作无法脱身。
到厅门口,徐彦洹先通过电话联系俞心桥父母。
首演门票自然也为姚琼英和俞含章留,两位特地从国外飞回,俞心桥在候场期间无法分神,徐彦洹便主动请缨替他照顾父母。
约莫五分钟后,二位搭车赶到。见到徐彦洹母亲白薇,姚琼英很是客气地同她说话。这是双方家长第次见面,即便白薇来前仔细打扮番,在面对姚琼英这种踩高跟穿西装裙女强人时,难免有些自惭形秽怯场。
5月2日下午,浔城音乐厅。
前台灯光音响等设施在做最后调试,后台乐团行人抵达,有在化妆换衣,有在给乐器调音。
作为演出主角,俞心桥有间单独休息室。他受不安静,没在里面待多久就跑出来,会儿看这位姐姐化妆,会儿陪那位妹妹调琴。
连乐团负责人都笑说俞心桥更像乐团统筹,俞心桥也笑:“那你们要不要考虑聘请,正好想找份兼职。”
梁奕听这话太阳穴突突地跳,忙推着俞心桥肩膀把他送回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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