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席时徐彦洹等在门口。
俞心桥快步上前,还是被谢明安跟上来。
他喝点酒,仿佛真心有不甘,又向徐彦洹做遍自介绍,着重强调自己俞心桥认识六年,以及——
“你们不是已经结婚吗?”握手时候,谢明安笑容很欠地问,“怎连戒指都没有啊?”
回家路上,车内片寂静。
两人道往里走,中途个西装革履男人上前来搭话,俞心桥定睛看,谢明安。
十来分钟后,团长有事先行离开,俞心桥捧着酒杯和谢明安聊天。
先前几个月两人只在微信上偶尔联络,如今碰面,反而没什话可说。
有搭没搭地聊会儿业内动向,谢明安说:“对,还没恭喜你新婚快乐。”
“是去年结婚,不算新。”俞心桥说。
参与站队。
“谁没有点灰暗过去。”俞心桥学黄老板耸肩,“他们知道自己在做什就行。”
毕竟答案在他们自己心里,由不得旁人插手过问。
巡回演奏会进程过半时候,俞心桥在国内已经小有名气。
各种活动邀请纷至沓来,经常是刚下飞机就被车接走,不是录制节目就是拍摄封面,忙得脚不沾地。
俞心桥受不这“,bao风雨前宁静”,抬手打开车载FM。
正在播放首经典情歌,男声忧伤地唱——
温柔男人像海洋,爱在关键时刻隐藏,而心酸汇集都敞开胸膛,做远远看护月光,不做阻
谢明安很是沮丧地叹口气:“看来是真没机会。”
俞心桥最怕他提起这茬:“……你还年轻,以后会遇到更好人。”
他后来才想起,谢明安比他小两岁,正处在气血旺盛年纪。
“借你吉言。”谢明安抿口酒,“不过听说国内律师既忙又挣不到什钱,还容易秃顶早泄,你要是后悔随时来找。”
“……”俞心桥无语片刻,“谢谢你好意,不过从来不会为自己选择后悔。”
不过俞心桥没有忘记自己本职,定下条铁律——与音乐无关概不接。先前有个真人秀邀请他参加,他和梁奕起数几遍出场费后面零,然后痛心疾首地拒绝。
即便如此,眼下日程已经够俞心桥忙。
七月中旬有场乐团主办酒会,俞心桥不喜欢应酬场合,可实在没理由推脱。
本想叫徐彦洹陪他去,当天正好是星辰律师事务所成立六周年,那边也有聚餐,俞心桥只好自己出席。
到门口先在签到板上签名,迎宾是乐团团长,先前几场演奏会俞心桥受他照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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