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实际上,除出身,秦魏宇跟他哪有半点相似?
他把自己切都剖开来放在太阳底下,秦魏宇却把所有想法都藏在心里,他和他希望拥有东西天差地别,能走到起,不知
“出国?”在彼时纪之楠眼里,出国就等同于不会回来。他紧张地问:“还回来吗?”
“当然回来,”纪之樟把手上习题册翻过去页,“问这个做什?”
纪之楠埋头玩橡皮:“随便问问,他……他英语挺好。”
“他去年就把托福给过,着急出国呢。”纪之樟耸肩道,“明明还有个多月才开学,非要先过去适应生活。”
纪之楠倒是觉得这举动很符合那人行事作风,他课本上笔记多而不杂乱,不同颜色笔做不同类型标记,看就是个井井有条、很有规划人。
那人笔尖顿住,沉声道:“不,得回去。”过会儿又说,“别这叫。”
纪之樟笑着拍下他肩膀:“还非得连名带姓地喊你?生不生分啊,魏宇,魏宇,魏宇,就叫你魏宇,不行吗?”
纪之楠清楚地看到那人握笔手指捏紧,紧到指甲都泛白,然后很快又松开:“行,随你。”
只有纪之楠捕捉到他语气中闪而过无奈和妥协。
从此往后,纪之楠心里便藏个秘密。他不止次想让它成为两个人共同秘密,想对那人说:“嘿,也有两个名字。”
既然会回来,纪之楠就愿意耐着性子等,顺便再等过程中,让自己变得更好点。
那时候他还是怀揣自信。他想,等那人回来,总有办法慢慢渗透进他生活,慢慢在他人生规划中把自己加进去,不求做浓墨重彩笔,只要有他席之地就好。
然而时间齿轮快速推进,他站在原地等,那人却冲破云层不断往高处飞。五年后回国秦魏宇,褪去身上原本就不多少年气,举手投足尽是端方沉稳,仿佛小到方寸、大至天地间,全部都在他掌握之中。
包括纪之楠这个人。
重生后,纪之楠曾躺在医院床上细细想过,那时候之所以眼便留意到他,大约是因为从他身上嗅到跟自己相同味道。
还想说:“叫你秦岳,好不好?”
他想找个恰当时间说出来,或者等跟那人关系再进些,至少像跟二哥样,可以把手自然地放在他肩膀上,不会被他躲开。
再给个暑假时间,应该就够。
可他盼星星盼月亮,盼来下个暑假,却没盼到那个人。
“你说秦魏宇?哦,他出国去。”纪之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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