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才找回语言能力:“可是……这样喜欢,大概接受不……”
听萧逸这说,傅玉就自动把那封信当成对方“过于热情开放”情书。萧逸或许是感情经验丰富比较玩得开,可傅玉在恋爱这块完全是张白纸,在他看来,那样内容点
“你觉得那封信……怎样?”
傅玉难得板起脸:“看很不舒服,不要再开那种玩笑,信扔,就当没发生过吧。”
他仍清晰地记得萧逸当时瞬间僵住神情,像是被雷劈样,之后整天都精神萎靡地发着呆,午饭也没去吃。
傅玉原本是有些生气,毕竟他小时候发生过那种事,或多或少留下点心理阴影,萧逸既然知情,就不该开这种性骚扰样玩笑。但他终究是担心萧逸状况,因此到放学时,傅玉主动搭话结束这天冷战:
“早上语气可能有点重,你别放在心上,那封信也没往心里去。”
往他心口捅刀,任其鲜血淋漓结痂自愈,弃之不顾六年,为什这人却总表现得像被他狠狠伤害似?
傅玉越想越头疼,酒意与疲惫侵袭而来,思考能力大幅下降,干脆闭上眼睛,什也不去想,迫使自己睡觉。
然而梦里也不安生,尘封在内心深处最不愿意回忆过去,因近日种种纷扰又浮现出来。
高三个傍晚。
夕阳余晖透过窗户投射在地上,将课桌椅拉出长长阴影,放学后教室里学生寥寥无几,傅玉正准备收拾东西回家,却被自己同桌叫住。
萧逸脸色并没有因此而好转,反而又惨淡几分,突然站起身,把抓起傅玉手就往外走,任凭傅玉怎问都不吭声,直拉着他走到学校僻静体育馆后门处才停下脚步。
“你怎回事——”
“喜欢你。”
萧逸年少英气脸上是前所未有认真,眉头拧得很深,拉着傅玉手有层薄汗:“那封信不是玩笑,真喜欢你。”
傅玉怔住。
萧逸从书包里拿出个薄薄信封,往日桀骜不驯脸上似有踌躇腼腆,丢下句“看完给答复”,便逃也似地跑出教室。
傅玉不明所以,回到家拆开来看,时惊住。
信里尽是些对他露骨描写和下流秽语,不堪入目。
萧逸平时就爱跟他开些轻佻玩笑,亲密举动也不少,他没有放在心上过,但这次实在有些过分。
第二天,傅玉大早到教室时,向来踩着早自习铃声到校萧逸居然已经在,见他,“噌”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咳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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